這東西很「傻瓜」,只要掛在脖子上就行。繩子可以自動收放,保證使用者佩戴以後,不會自然脫落。
姜恩眠拆開包裝,戴到脖子上。
嘉賓們陸續來到觀景台,導演拿著大喇叭,「各位嘉賓,咱們晚飯前的任務是釣魚比賽。」
當天釣魚總數最多的嘉賓,將有挑選周末遊戲的權利,同時,數量最少的嘉賓將接受懲罰。
臨近傍晚,遊輪漂浮在海中央,夕陽將冷白色的夾板曬成暖橙色。
程昱寧抱著兩套魚竿過來,並遞給了姜恩眠一套,「學長,咱們去那邊吧?我看過了,那邊位置好。」
程昱寧大學時就很擅長釣魚。
「但我想去那邊。」姜恩眠指著西邊,相比釣魚,他對看風景更感興趣。
暫不說其他嘉賓的水平怎麼樣,光是程昱寧他就比不過。
既然贏不了比賽,就拿不到遊戲的選擇權,得第幾名對姜恩眠來說都沒區別。
程昱寧不舍,但明顯更想贏,「那等我贏了比賽,挑學長喜歡的遊戲項目。」
「好,你要加油!」
「小學弟是真貼心啊。」
「眼睛裡只有他的學長。」
「茶狐狸去哪了?沒圍在兔子身邊,不是他的風格啊。」
「哈哈哈他被魚線纏上了。」
畫面轉到林樂恩那邊,他正跟著一大團魚線糾纏不休,實在弄不出來時,乾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。
據他兩米外的蘇言戴著耳機,連魚竿都沒支,靠在躺椅上閉目養神。
「人家狐狸都哭了,他也不說看一下,嘖,好冷。」
「狼就是天生的冷血。」
「戴著耳機,沒聽到吧。」
「他沒戴也不會管的。」
林樂恩的哭聲引來了柳清輝的注意,他走過來,蹲在他身邊,「別擔心,我幫你弄。」
柳清輝極有耐心,順著一端細緻纏卷。
「還是得靠海豚先生啊。」
「我可太喜歡溫柔暖男了。」
魚線好不容易整理好,林樂恩蹭乾淨眼淚,「謝謝清輝哥哥。」
柳清輝把纏好的魚線塞給他,「要和我一起釣魚麼?」
「柳老師準備下手了嗎?」
「其實小狐狸挺可愛的。」
「他倆也可以呀!」
「茶狐狸要遠離恩眠哥哥了嗎?」
林樂恩伸著脖子往姜恩眠的方向看,但距離太遠,基本看不清,「清輝哥哥,你會釣魚嗎?」
「我很會哦。」柳清輝的笑容散在夕陽下。
「那我跟你去。」林樂恩起身,「我要贏得比賽,選恩眠哥哥喜歡的遊戲和他玩。」
「最後還是他恩眠哥哥。」
「海豚:這份愛終究是錯付了。」
嘉賓選好自己喜歡的位置,除了蘇言全都架上了魚竿。
秦悠亦還帶來了自己的裝備。
「老秦也是垂釣愛好者。」
「他每年度假都來海邊釣魚。」
解煙渚坐在夾板邊,特意搜索了這部分海域的魚群種類,研究了它們的口腔型態,把乾魚食用刀削成更方便魚下嘴的大小形狀。
「他這套路我真沒想到。」
「外科醫生真的離不開刀。」
姜恩眠提著魚竿閒逛,找到了一處夾板和船身特別的延長區域。這部分明顯低於夾板高度,與海面的距離不足兩米,顯然更適合垂釣。
程昱寧教過他一些釣魚方法,這次垂釣,餌料有很多選擇,可以自由調配。
他記得程昱寧說過,不同海域,不同季節,不同於群都有不同的餌料。但他記不住那麼多,隨便找來一種,又掛上他隨便找來的魚鉤,投進海里,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海天相接的區域。
暮色下,太陽正隨著時間沉落,把暖色的光撲散在海平面,隨著波濤湧向他的方位。
身旁有拉長的陰影穿過,沈宗年坐在了他幾米外的區域。
晚霞曬在他深色的休閒衫上,眼瞼下的一片區域染成了溫暖的顏色。
對方沒打招呼,像是沒看到他似的,低頭認真擺弄魚竿,而後帥氣甩干,悠閒靠向椅背。
但是……
姜恩眠十分確定,沈宗年的魚鉤里根本沒放魚餌。
「這是姜太公釣魚?」
「霸總給魚鉤使用了鈔能力?」
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