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剛來就關掉了攝像頭,等於今晚什麼都沒拍。以免導演不滿,還是搞出些看點比較好交差。
「撲克可以打。」柳清輝擋住攝像頭,沒讓他開,「但你這樣打開就沒意思了。」
「那該怎麼樣?」
柳清輝扯散了兩個人的床褥,並對他勾了勾手,「過來。」
姜恩眠的頭髮被揉亂,領口也拽開了一點。
隨後,柳清輝讓他蓋住下半身坐在床上,才過去打開攝像頭。
姜恩眠看著柳清輝扯出的褲帶,還有在自己脖子上掐出的兩塊紅印,才明白對方的目的。
但這玩得也太大了吧?
打開攝像頭,柳清輝像沒事人一樣,坐在他正對面洗牌,「眠眠你好厲害,讓我連著輸這麼多局,再這樣下去,我真要沒力氣了。」
柳清輝看著他,帶著點溫柔祈求的意味,「今晚放過我行不行?」
「沒!力!氣?!!」
「放!過!我?!!」
「凌亂的頭髮?」
「揉皺衣衫?!」
「還有紅透的臉?!!」
「啊啊啊啊柳醫生的脖子才是重點,兩個有兩個草莓!!」
「難道眠眠才是上面那個?」
「嘶……刺激,太刺激了。」
雖然有點勁爆,但柳清輝的確滿足了他想搞看點的願望,撲克玩了沒兩局,就可以交差睡覺。
也許是柳清輝給的藥有安神效果,姜恩眠睡得很香,整晚都沒有做夢。但在以前,他總有頻繁做夢的習慣。
早上八點半,姜恩眠睜開眼,對面沒有人,床面乾淨整潔。
床頭放著張字條,是柳清輝的字跡。
【你起來以後,先去找一下解醫生。但是眠眠,我真沒想到你會有這麼嚴重的反應。你這樣,我跳進黃河都要洗不清了。
我去上班了,晚上見。】
「清輝哥在說什麼?」
姜恩眠暈暈沉沉打了個哈欠,放下紙條去衛生間洗漱。
白光燈順著頭頂往下照,明亮的空間在半身鏡前一覽無餘。
姜恩眠緊盯玻璃鏡中的自己,嚇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,但這是都是些什麼啊!
他鬼鬼祟祟拉開門,迫不及待想去找解醫生,但他根本不知道對方住哪個房間。
姜恩眠躡手躡腳的,終於在餐廳發現了正在吃早飯的解煙渚。
可今天大家都不上班嗎?為什麼快九點了,還這麼多人。
「他幹嘛呢?做賊似的。」
「背著咱們幹壞事的賊。」
「恩眠哥哥,早上好呀!」林樂恩夾了塊雞蛋餅,歪著脖子看他,「快來吃飯,給你留著呢。」
盛情難卻,藏在牆後的姜恩眠硬著頭皮走出來。
還好他穿得多,應該看不到。
林樂恩瞪大眼睛,「恩眠哥哥,你怎麼穿這麼多?不熱嗎?」
六月中旬的節氣,姜恩眠穿著身加厚的長袖連帽衛衣,脖子前的綁帶系得緊,把頭以下包裹得嚴嚴實實。
不光是林樂恩,餐桌邊的沈宗年、秦悠亦還有解煙渚齊齊往他這兒看。
「還行,不熱。」姜恩眠坐在距離大家較遠的位置,伸長胳膊去拿牛奶,「早餐好豐盛。」
秦悠亦偏頭看他耳根,給了個不屑的表情,「看來昨晚玩得挺大。」
隨著秦悠亦的眼神,林樂恩驚慌失措竄起來拽他衣領,「恩眠哥哥,你這是怎麼了?」
姜恩眠脖頸區域,有一片暗紅色,不太規則的橢圓型痕跡。
「是不是清輝哥哥弄的!」林樂恩按住他的肩膀,拼命痛苦亂晃,「是不是,是不是啊,他是不是欺負你了?」
「茶狐狸要破防了。」
「昨晚眠和柳在互啃?」
「不是,跟他沒關係。」雖然這種類似於吻痕的東西很難說清,但他確定和柳清輝無關。
「先吃飯。」沈宗年把一盤烤好的麵包和煎蛋放在姜恩眠桌邊,並拽走了林樂恩的手臂,「我晚上有工作,八點才能回來。」
今天輪到沈宗年和林樂恩下廚,但後者並不會做飯。
沈宗年說:「晚飯我會找人送過來。」
「霸總考慮的很周到。」
「畢竟是掌管公司的人。」
「挺好的,沒撒手不管。」
「可我也想幫忙的。」林樂恩咬了口雞蛋餅,「我還想給恩眠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