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現在是大帥把旗袍美人抱上床了。」
「之後就,嘿嘿嘿……」
沈宗年解開兩顆軍裝紐扣,他坐在床邊,輕輕托起姜恩眠受傷的腳。
姜恩眠頭上擋著披風看不到周圍,但腳後跟傳來的熱感嚇他一跳。扭傷的腳踝還有些隱痛,姜恩眠也顧不上,抬腳急忙往裡收,手還不忘拽著披風往下身遮。
「別動。」沈宗年扯開披風,強行把人按平在床上,他一隻手壓住姜恩眠的腿,防止他掙扎,另一隻手又去托他受傷的左腳。
「啊啊啊你往哪摸呢?」
「流氓,放開眠眠的腿。」
「我的媽呀我也好想摸。」
「這腿絕對順滑!!」
「大帥的快樂我也想體會。」
「我快嫉妒死了。」
沈宗年手掌很寬,力氣又大,壓在姜恩眠膝蓋上面一點的位置,普通掙紮根本無濟於事,姜恩眠七竅生煙,人都快沒了。
「疼嗎?」沈宗年動作認真又仔細,在腳踝處輕輕按壓和揉捏。
「一點點。」姜恩眠害怕又緊張,也不敢撒謊。
腳踝部位稍微有紅腫,但並沒有傷到骨頭,外加第一次穿高跟鞋,邊緣區域擠出了少量紅痕,
客廳傳來敲門聲。
沈宗年拿來枕頭墊在姜恩眠頭上,又拽過披風,把暴露的雙腿再次裹實,「呆在這裡,別動。」
「哦。」姜恩眠宛如案板上的肉,他平躺在床上,捂著臉乖乖點頭。
沈宗年關掉所有攝像機才去開門,門口站著同樣沒換衣服的解煙渚。
後者先看到沈宗年解開兩顆紐扣的軍裝,又在臥室尋到了躺在床上,被包住腿的姜恩眠。
「有事?」沈宗年身體往左移動了些,試圖遮擋對方的視線。
解煙渚遞來個盒子,「治療扭傷的藥,當天塗抹,第二天見效。」
「謝了。」
解煙渚抽回手,沒讓他接,「需要幫助麼?適當正確按摩,效果更好。」
「不用,謝謝。」沈宗年抽回藥膏,立即關門。
「等等。」門被解煙渚按住,他的眼睛再次往臥室瞟,壓低聲音,「他還不大,什麼都不懂。」
沈宗年的眼神帶著極強的攻擊性,「我想做什麼,是我的事,用不著你教。」
林樂恩回到房間第一件事,就是關掉攝像機,並換下那身衣服。
他在客廳換,而程昱寧則在臥室。
見程昱寧換好衣服出來,林樂恩口氣又酸又委屈,「恩眠哥哥就那麼被抱上去了,好擔心,剛才宗年哥哥的眼神太危險了。」
林樂恩越想越害怕,「不行,我得看看恩眠哥哥去。」
程昱寧攔住他,「你覺得現在過去,他會給你開門?」
「那也比乾等著強呀。」
程昱寧抱著肩膀,「林樂恩,你不是說我學長不會喜歡上他嗎?那你怕什麼?」
林樂恩咬咬嘴唇,「我、我就是覺得……」
「現在沒攝像頭,你可以大膽點說。」程昱寧冰涼涼的,「你當真覺得,我學長一點愛上他的可能都沒有嗎?」
林樂恩收回天真的表情,嗤笑道:「既然你跟我一樣擔心,為什麼不讓我去?」
「現在過去沒有任何意義。」
只會顯得自己越發醜陋嫉妒和不堪。
程昱寧繼續道:「而且,他應該不會做什麼。」
「你會對情敵這麼有信心?」
程昱寧把換來的衣服丟到沙發,隨手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,「我倒希望他會忍不住做點什麼。」
那樣的話,學長會對他動心的概率會再低一點。
秦悠亦洗完澡,見解煙渚已經回來。
後者換掉了道具服裝,坐在沙發上翻看文獻,旁邊擺著枕頭和被子。
「我不喜歡和別人同床睡。」
秦悠亦扯下頭上毛巾丟在水池邊,光著上半身往臥室走,「隨你。」
走到一半,他轉回身,很隨便地問了句:「你剛才送藥去了?」
「嗯。」解煙渚沒抬眼,房間安靜到,翻開紙張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。
「怎麼樣了?」秦悠亦問得很隱晦,甚至表現極其無所謂。
「被人裹著腿,躺在床上,絲毫不敢動。」
只要提到腿這個字,姜恩眠穿著旗袍從門內出現的畫面,就會瘋狂侵蝕人的意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