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啊怪不得這麼過分。」
「不好意思。」救他的男人,把姜恩眠往身邊拽,「他現在是我的了。」
熟悉的聲音刺激著姜恩眠的心跳,緊張更不可思議。救自己的可以是任何人,但唯獨沒想到他。
「啊啊啊解醫生。」
「解醫生開竅了!?」
「剛才的動作好a。」
「帥死了!!!」
「解醫生終於動手了!」
姜恩眠的手抵在他胸口,以防止兩個人挨得過近,但侷促感沒有半點消退,「解、解醫生。」
「你推什麼?」解煙渚扣住他按在胸口的手,擺成跳雙人舞的姿勢,「不需要我了?」
近距離的接觸,姜恩眠可以清晰識別解煙渚的眼睛,像是瘋狂的獵手看到獵物時,才會反饋的貪婪和危險。
「解醫生牛逼了!」
「這個什麼虎狼之詞。」
「解醫生終於上分了!」
「嗚嗚嗚奶了你四期,我都要死心的時候,竟然,你竟然!!!」
姜恩眠猜不透這個「需要」到底指什麼,但他被解煙渚帶著,走進了舞池。
解煙渚不像陌生男人那般粗魯下流,不會刻意觸碰敏感的區域,每個動作都顧及他的感受,引領他的腳步。
對方舞跳得很好,就像是中世紀出身高貴的上流紳士。
一曲結束,第二首響起,解煙渚沒有放開的意思。
「媽呀,他們好配合。」
「解醫生也懂浪漫。」
「春天來了嚶嚶嚶。」
「努努力就是夏天的火熱!」
姜恩眠逐漸適應了解煙渚的節奏,步伐也熟練不少,「剛才謝謝您。」
「就只謝謝?」
「解醫生這是怎麼了?」
「頻繁開竅讓我猝不及防。」
「知道時間不多,著急了。」
姜恩眠:「那還要怎麼做?」
「以身相許呀!」
「嘿嘿嘿嘿自我奉獻。」
「今晚去我那睡。」
「臥槽???!!」
「解醫生牛牛牛!?」
「你是被綁架了嗎?」
「你眨眨眼啊!!」
「這不是彎道超車,這他媽已經是飆車了!!」
姜恩眠恍恍惚惚,還在懷疑自己可能是聽錯了,「節目不是規定,自己住一間的?」
「你不是有共眠卡麼?」
「是解醫生輸給眠眠的卡!」
「他不會故意輸給眠眠,為了讓眠眠主動和他一個房間吧?」
「以靜制動嗎?」
「下這麼大盤棋?」
「小看他了,牛啊牛!」
姜恩眠愣住,不知怎麼回答。
「這種事還要考慮?」解煙渚態度陰沉,「看來有其他目標?」
「主動的解醫生好霸道。」
「把眠眠嚇傻了!」
「悠著點,這誰頂得住。」
「我還不知道。」姜恩眠低頭,不再看他的眼睛。
這一曲結束,解煙渚鬆開他的手,「隨便你。」
「咦這是不開心了嗎?」
「眠眠是想和沈總同房間吧。」
「話說,沈老闆去哪了?」
「感覺今天完全消失了。」
姜恩眠又在宴會廳繞了兩圈,始終沒找到程昱寧的影子。
轉得累了,姜恩眠覺得吵,便獨自往室外走。
他坐在無人的露天泳池邊,掏出手機。
白天時,他去沈宗年房間敲過三次門都無人應,詢問過工作人員才得知,對方前一晚就因工作離開了。
昨晚姜恩眠因暈血症昏迷,他本想親口說聲謝謝,等了一天都沒盼來機會。
也不知道他疼不疼,傷口好了沒有。
姜恩眠有點賭氣,為什麼走了也不提前說一聲,可仔細想來,對方似乎也沒有告知他的意義。
想到這裡,姜恩眠失落又泄氣。
算了,還是發個簡訊吧。
消息來回編輯了十幾遍,還是定不下滿意的內容。
熟悉的口吻撩動了姜恩眠的神經,他尋著聲音轉眸。
幾米外的涼亭邊,站著位背影挺拔的男人,他穿深色西裝,正在接打電話。但顯然不是來參加化裝舞會的,更像是剛出席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