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姜恩眠又無法自控,好像只要是他,不論怎麼樣,他都會喜歡。
可發燙的嘴唇和疼痛的生理反應,讓姜恩眠的身體響起警報。終於在沈宗年放開嘴,準備進入下一輪親吻時,姜恩眠按住他的肩膀,可憐兮兮掙扎,「別……歇、歇一下。。」
沈宗年終於停下,他輕輕觸碰姜恩眠的嘴,原本薄軟的唇,現在又燙又腫,但依舊是軟的。
「抱歉,太用力了。」沈宗年輕輕貼上去,「疼不疼?」
「還行。」姜恩眠抿了抿,喉嚨都吻啞了。
只是接吻,就亢奮過了頭,每個細胞都在竭盡全力回饋。
這種狀態下的姜恩眠,泛紅的眼眶,微啞的嗓音,卻讓人更想欺負。
「等我一下。」沈宗年戀戀難捨,撐著床面起身。
兩分鐘後,他拿來了瓶冰鎮汽水。
姜恩眠急著伸手,卻被沈宗年奪下,「這個不是喝的。」
汽水沒讓拿,沈宗年遞來了杯溫水。
姜恩眠口乾舌燥,咕咚咕咚喝光一整杯,口渴是解決了,但嘴唇還是火辣辣得疼。
沈宗年拖著他,小心把人放倒在床上。
「還、還親啊?」姜恩眠有點後怕,在答應和猶豫之間徘徊。
「不親,幫你冰一冰。」
沈宗年把裹著毛巾的冰鎮汽水,輕輕貼在姜恩眠的嘴唇,「好點了嗎?」
冰涼的感覺,透過柔軟的棉布纖維,傳遞到姜恩眠嘴唇上。
沈宗年動作很輕,生怕弄疼他似的。可吻他的時候,卻那麼來勢洶洶,不冷靜、也不穩重,他身體裡一定藏著兩個人。
一個溫柔,一個兇惡。
姜恩眠舔了下涼涼腫腫的嘴唇,「嗯,好多了。」
「別伸舌頭。」
「嗯?怎麼了?」姜恩眠無意識又去舔。
沈宗年的嘴唇又碰了上去,「好像還是腫的。」
「那你還親。」姜恩眠舔出的舌尖無意滑到了沈宗年的嘴唇。他有一瞬的害羞,但對方嘴唇是溫的,很舒服,有薄荷味,還想舔。
沈宗年抬他的下巴,「讓我看看,舌頭腫不腫。」
「啊?不用,那裡不…唔嗯——!」
原本說好的冰嘴唇,到頭來,又被人服服帖帖按在了床上。
「唔、你唔,騙人!」
沈宗年喝過冰水,發涼的口腔含住姜恩眠嘴唇,打著消腫的旗號,再次肆意親吻。
等沈宗年徹底把人哄睡離開,已經是凌晨一點,房間終於回歸安靜。
可沈宗年一走,原本困頓的姜恩眠卻睡不著了。剛才還抱著胳膊,現在懷裡什麼都沒有,他反身抱住柔軟的兔子玩偶,壓住空落落的心口,指尖滑蹭仍有些灼熱的嘴唇。
想著想著,臉就埋到了兔子身上,姜恩眠鑽進被子裡,回憶剛才的親吻經歷。
最早在沈宗年的房間,自己主動的那是第一次吻。被沈宗年按在門上,還伸舌頭的那是第二次吻。
被他抱著往臥室送,在走廊里,邊走邊親的這是第三次。第四次是把他壓在臥室門上,跟在對方客廳門板上一樣,好兇用力,根本喘不過氣。不僅親了嘴唇,耳朵下巴、肩膀鎖骨也都沒放過。
第五次,是把自己抱到床上時,他整個身體都壓了下來,不僅吻,就連衣服都要揉皺。
本以為要結束了,沈宗年拿來水給他喝,還貼心幫他用冰敷嘴,可自己就是舔了嘴唇,他就又說話不算數,再次親了上來,是第六次。
雖然這次動作很輕很小心,還專門喝了冰水幫我涼舌頭,但怎麼想都是在欺負人。
最後他臨走之前,說晚安以後,又很輕地親了一次,但還是伸舌頭了。
姜恩眠抱著兔子,身體蜷縮成了團。
就會欺負人,都欺負這麼腫了。
還欺負了七次。
哪有人接吻親七次,伸五次舌頭,還持續兩個小時的。
姜恩眠蹭了嘴唇,按住心口,可人突然走了,又好想。
好想被親。
還想被欺負。
好煩!
曖昧訊號最後一天,嘉賓需在晚上八點,雙向選擇心儀的戀愛嘉賓。
若雙方均自願且同意,兩個人即可牽手離開,但活動的具體形式和地點,導演還沒公開。
按照要求,當天所有嘉賓均不可提前見面,節目組斷掉了所有人手機的私下聯繫途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