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醒来时,张三年已经来到了武馆内自己的房间,而自己脑中的记忆也改变了一些。
好像……他来的时候就晕了过去,昧霍咕救场,被依神医打,还有那什么哈母……或许,应该,这只是他的梦而已。
张三年现在有些分不清了,但他现在还是回不去,他很郁闷,于是他很郁闷,他一直发呆到晚上还是很郁闷。
晚上,阿碗端着一碗水饺推开了门,见张三年醒了,便把水饺端到了他的手上。
张三年虽然不明所以,但他确实还是饿了,就把这碗水饺直接倒进了胃里,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的。
阿碗此时也端着另一碗水饺蹲在了张三年旁边,一吃一个不吱声,张三年都不知道他来干啥。
“呃……碗啊,我睡了多久啊?”
“从早上睡到现在,师父。”阿碗如是说道,没有一点情绪波动,张三年有些不适应。
阿碗吃完后就连着他的碗一块收走了,顺带还锁上了门,房间里再次陷入一片黑暗。
张三年的头更疼了,他感觉自己吃完水饺后就全身没劲,仿佛身体被掏空。
他懒得多想,房间的角落有个大水缸,漂浮着许多蚊虫的尸体。他就把胃拿了出来,随便剖开洗洗涮涮就干净了,水饺和其他粘稠的东西混合在一起,水缸里的水变得更臭了。
他在想,这阿碗怕不是来害他的,索性就先睡了,看看他能干啥。
几分钟后,阿碗就悄咪咪的走进了房间,他先探了探张三年的鼻息,很微弱,于是就将张三年拽了起来,背着跑出了武馆。
张三年现在已经醒了,但是完全没醒,他的身体是闭眼睛的,但是他现在出现在了他遇到昧霍咕的那地方。
昧霍咕就站在他的前面,恭恭敬敬的打了个招呼。
“你他妈为啥还在这里啊?你赶紧滚呐……不然就说我怎么出去啊!”张三年已经彻底无语了,为什么这个玩意还没离开,或者说……就是因为昧霍咕张三年才不能离开的吗?
想到这里,张三年立刻抽出口袋中的匕首向昧霍咕袭去,匕首在插入血肉的一瞬间就消失了,张三年有点懵。
“教主大人,您还是这么彷徨啊,保持住好吗?”
“别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,如果说我真是教主,那你肯定有能力将我送回去……!”张三年不耐烦的说道。
昧霍咕摇了摇头,“教主大人,您曾说过我们不能干扰像这样的情形,所以我也没办法。”
话音刚落,张三年就一脚踢飞了昧霍咕。
“你他妈还教主呢!我去你妈的教主!”张三年当场红温了起来,他急促的呼吸着,就像一枚没有显示器的定时炸弹,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肺什么时候会炸。
他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生气过,彷徨教的教主身份对他而言就是一种污蔑,彷徨教的那些人十恶不赦!张三年和他们没有任何交集,他们却想置他于死地?
他决定去参加那所谓的葬礼了,如果那葬礼是传统意义上的,那他就可以掀翻死人的棺材,以此挑衅那些参加葬礼的人!
(不……不对……)
张三年想到了其他可能性,葬礼不是给别人办的,而是给自己!出于某种原因,昧霍咕需要他自己到了葬礼上才能杀死他!张三年都想到过程了,自己掀开棺材,发现里面躺着的人正是自己,然后自己真死了。
绝对不能去……不能去!
他要先下手为强……杀了昧霍咕,让他再也不能复活!
张三年立刻盘坐在地,想要找抽象客户帮忙,而昧霍咕轻轻在他额头上一点,他就怎么都不能抛弃自己的思想了。
就像是被许多把厚重的锁牢牢加固的保险箱一样,张三年也无可奈何。
“教主大人,我真的没有任何想要伤害您的心思……希望您能参加葬礼,好吗?”
“你知道我心里想着什么?”
“啊,这里是我在您脑海中的小世界,自然知道您的意思。”昧霍咕抱拳小心翼翼的说道。
张三年抓耳挠腮,自己好多时间没剪的指甲似乎无比尖锐,张三年顿时变成了棉被同款造型,直到挠到骨头为止。
或许是因为这个世界张家人的影响,张三年也开始变得暴怒,喜怒无常。
怀抱着一丝绝望和彷徨,张三年的精神回到了身体。
现在大概已经深夜了,张三年现在正躺在医馆的草席上,依神医躺在他旁边睡觉,张三年刚想起来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