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的!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在干啥玩意!你不是吴大钱!你他妈到底是什么!”
张三年狰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吴大钱的脑子顿时停机了,他不知道现在发生了啥。
就在刚刚,张三年闲的慌想出来闲逛,发现吴大钱在庄园门口背对着他不知道在干啥,张三年离近点一看才发现他手上握着一个象棋,他顿时就气炸了,因为他最反感象棋头伪装成自己亲近的人。
他一下子就冲了上去,吴大钱的往返也就一瞬间的事,他急的连东西都忘了掏出来,就在地上随便捡了一把野生的砍骨刀凑合用了。
吴大钱手中的象棋掉在了地上,张三年一脚就踩碎了它,吴大钱脸都气红了,但也只是这样了。
“你是兵家的炮!我认得你!但是你根本就没有伪装成别人的能力,肯定是帅派你来的!说!你们他妈到底要干什么!”
吴大钱欲言又止,随后苦笑了几声。
“车……”
“别他妈说什么车!我这辈子都他妈不想听到这个字!”
张三年往他脸上划了一个口子,却发现这砍骨刀有些异常,只是划破了皮,一点血都没见。
他又重重的对着吴大钱砍了好几刀,手都累废了还没见血,他疑惑的把砍骨刀放在眼前一看,刀身上竟然长出了一张嘴,温柔的对他说道:
“宝贝~”
“卧槽!”
张三年直接把砍骨刀扔了出去,在刀落地的一瞬间张三年瞎了一秒,就像是被人扔了个闪光弹,随后在那砍骨刀的位置上居然凭空出现了一个肌肉男,在他的胸肌上还贴着一个名牌,“大李”。
张三年在一瞬间想了很多,他看着面前正在展示肌肉的大李和倒地的吴大钱,总感觉有一股冲动。
张三年总算是忍不住了,他当场脱掉了上衣,戴上了旁边地上的劫匪头套,并在原地疯狂的跳舞,最后还是以实玛利在背后把他叫醒了。
张三年摸了摸脑袋,发现自己并没有戴头套,面前的肌肉男和砍骨刀也消失了,但吴大钱还在,张三年却没有任何想打他的心思,或许是因为以实玛利往他腿上扎了一针。
“啥都别在意,这都是幻觉。”
以实玛利在他耳边一直重复着这句话,搞得他心烦意乱,不知不觉的就本能般逃到了理发店。
地面被晒得滚烫,而太阳并不强烈,就像张三年刚消下去的怒火一样,他现在急需放松一下,于是张三年把自己骗成了一名探险家,而他面前理发店的废墟则是自己穷尽一生所找到的藏宝地,张三年止不住自己的笑意。
他刚迈出第一步,就被一个东西绊倒了,抬头一看才发现以实玛利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绊倒了他,张三年顿时不知所措了起来,他刚想说话,以实玛利就连同板凳一块消失了,仿佛根本没来过。
“幻觉吗?还是?”幻觉对张三年来说就像殴打自己一样平常,他可以完美区分幻觉和现实,但这次不一样,张三年刚才的确感觉到碰到了一些东西。
不过来都来了,不做点啥事可对不起自己。
“回应我的呼唤!哈母!”
十几分钟后,整个理发店都变得焕然一新了,张三年坐在地上直喘气,他没想到哈母这么黑心,要他肉也就算了,居然还把他的皮肉外翻用逆梦素打到跟牛肉丸一样嫩,张三年很生气,他发誓以后有能力一定要把哈母揍一顿。
回到现实,张三年坐在了庄园外的围墙边,就满天的雷电还挺好看的,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。
一阵跑步声传到了张三年耳朵里,他转头一看,在他视线的尽头有一个人影,正在快速向他移动着,张三年还没看个清楚,一根尖锐的东西就刺穿了他的心脏,那是飞过来的鸭先知的羽毛。
更多的羽毛飞过来刺穿了张三年的五脏六腑,张三年终于能看清楚远处那人是谁了。
那人是依无天,脸上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样狰狞,跑得很快,脚动的跟电风扇一样,鞋底子都要冒烟了,他背上背着个箭筒,但放的全是鸭先知的羽毛,左手握着短剑,右手扔羽毛。
被羽毛刺穿的部位蔓延着漆黑的东西,张三年没有过多迟疑,他立刻把自己的脑袋扔到了左边20米处,在空中,他能看见自己的身体一瞬间就化成了尘埃,彼时刻印里面的细长红虫把他的衣服拽了过来,并给他造了一个新身子,张三年平稳落地,幸好衣服里面的东西没有少。
依无天的羽毛用完了,他就把短剑举过头顶冲向张三年,张三年迅速用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