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傻逼,也要傻逼的天经地义。
大爷梗着脖子一副老子绝壁没错的模样,也是非常坚持。
段文骞一脸无语,“那您怎么不去给他们托梦啊?”
大爷瞬间沉默,过了一会才说道,“我每次托梦,那工头都闭着眼,一脸妞儿我对不起开始痛哭流涕。然后第二天就给我烧大裙子,甚至还给我烧了这玩意。”
段文骞一看,那大爷掏出来的是个俊俏的人偶,性别男,很好,这是连童养夫都烧过去了。
最后还是容倦问出了关键问题,“那您有什么想法?”
“哎,”大爷叹了口气,“就给我平反就行!”
尸骨挖出来不太现实,他就葬在这也没啥。这大楼好歹是他眼见着盖起来的,也很有仪式感。但反正他是男的这件事必须解决了!
说道性别大爷就悲从中来,留下两行热泪,“我,我都穿了好几年大裙子了!”
陆槐原本害怕,这会见大爷这么凄惨,倒也生出许多同情,跟着一起红了眼,拍着他的肩膀说道,“大爷别哭,我回去就给你烧好多好多男装,一年四季各十套。”
大爷抹了一把眼泪,握住了陆槐的手,“小同志,善良啊!”
陆槐也握紧了大爷,“您这些年也太不容易了。”
爷孙俩莫名其妙的凑到一起抱头痛哭,这事儿很明显也就是解决了。
段文骞看不得陆槐这幅丢人的模样,转头看向另外一边和容倦靠在一起的单晰,问他,“听这意思,大爷也没干什么,你为什么睡不着觉?”
段文骞越琢磨越觉得这事儿不对劲。单晰不是胆小之人,甚至一路过来,他遇事明显比自己和陆槐还要胆大。再加上这大爷虽然是厉鬼,可并没有害人之意,单晰为什么会魂魄不稳?
单晰见状,腼腆的低下头,细声细气的说道,“我有洁癖,他总跟着我,我觉得卧室的东西都被碰过了,就紧张的没法睡觉。”
段文骞一愣,顿时想起来圈里的确有这个传闻,单晰很少出来应酬,因为洁癖,就连出门都是自带筷子。想想他们那天出去吃饭,单晰也没吃多少,大部分时候都是用公筷给容倦夹菜,就只有一道单独分开的汤羹,他喝了几口。
一个有洁癖的人,天天屋子被另外一个不明生物触碰,单晰没疯也是很可怕的自控力了。
容倦顿时同情的摸了摸单晰的头,不怎么满意的看向老爷子。
“这么大的岁数,也不知道自重!欺负孩子可还行?”
老爷子突然被凶也十分委屈。
单晰摇摇头,“当年的报道的确是单家网媒报道的,调查不周就擅自报道,我后续会让他们登报道歉。”
单晰如此郑重,老爷子也生出了浓浓的歉意。
容倦叹了口气拍了拍老爷子的肩膀,“您可长点心吧!这么大岁数还给人添麻烦。”
“对不起对不起!”老爷子十分羞愧,可道歉之后,又隐约觉得哪里不对。
毕竟是单家新闻报道错误,他闹腾单晰也是遵循天道规矩,怎么到最后就是他给单晰道歉了?
然而容倦他们都已经走了,老爷子也只能一个人飘在半空中百思不得其解。
原本十分恐惧的事儿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了解了。后续报道一出,网友们看完也都纷纷愣住。
“我的天,这人都死了这么久了才知道男女?”
“不行了,其实挺惨的,可我不知道为啥总想笑。”
“雄兔脚扑朔,雌兔眼迷离,全都埋土里,安能辨雌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