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央真的沒想到這麼一句先此聲明的話會惹毛了這個男人。
看著他一臉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樣子,說真的她有點怕,但是也覺得有點委屈。
「是你叫我說的,現在我說出來了,你又生氣。」她有些不滿的辯解道。
「說了你還頂嘴,我問過你什麼了嗎?」
「你是沒問過我什麼,但是要不是你已經確定我是第一次,你剛剛會幫我做那種事情。」周央覺得自己的推測是沒有錯的。
其實她是知道的,如果不是經過昨晚的事情,她想,蔣硯今天是不可能會給她這樣子的。
周央的話剛一落,那站著的那人直接把手中的毛巾往床上狠狠一扔,他走了過去,舔了下唇,手插在腰上,蘊黑的眸色一點柔情都沒有,只剩下怒氣。
「我倒沒想到你這麼聰明,聰明到連我在想什麼都清清楚楚。自作聰明的女人,一點都不討喜,你不知道嗎。」
「你是不是覺得我什麼樣的女人都能上。你那句話,是在貶低我,還是在貶低你自己。嘖。」
周央這會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,她沒料到就那麼兩句話,會點燃到這個男人的逆鱗。
「怎麼,不說話了,來,繼續說,把你想說的今天一併說出來,以後別他媽的又突然給我整這種東西出來。」蔣硯見她一下子垂起臉,又沉默著,他吁了一口氣,最後還是在床邊坐了下去。
「沒有了。」周央低聲應道,並未抬起頭來看他。
但是因為委屈跟不知所措,她的眼淚這會還是止不住的一顆一顆的往下掉著,掉在了被子上面,純白色的被子一下子被渲染了一片水跡。
蔣硯本來還一臉的怒氣,他瞥了一眼那垂頭喪氣一般的女人,再加上這會安靜下來,火氣也隨之消散了不少。
本來還想解釋一番的他,一下子改變了想法。
他想,肯定就是自己平時太縱容她了,才導致了她開始自以為是起來。
「放心,我以後不碰你就是了。」
這天晚上,蔣硯直接丟下這句話後便被一個電話叫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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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央不知道他去了哪裡,也不敢問他,她幾乎是一整個晚上都睜著眼睛,想了一整晚,也想清楚了許多事情。
最後她確定,確實是自己越軌了,不應該在那種情況下說出那兩句話。
哪怕自己心裡真的是這麼想,也不能說出來,怪不得,談慧一直在說她,腦袋不會拐彎,不懂得討好人。
她也在後悔,如果自己當時立馬哄一下,按照蔣硯那個性格,這件事應該也就這麼揭過了吧。
可是她沒有,當下她也倔強的認為自己沒有錯,是蔣硯小題大做了。
或許,又是她那點自尊心在搞鬼吧,本來就有求於他,拉下身段這種事情,的確應該由她來做。
決定好要討好蔣硯的周央,接下來幾天,都沒有等來那個男人。
周央每天都有給他發信息,這次他倒是回得挺快的,不過那些字眼兒一眼,就是給人一種不冷不淡的感覺。
「嗯」
「不知道」
「再說吧。」
都是這麼一些回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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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幾天倒是閒啊,沒事就往這邊跑。」這天晚上,蔣硯剛走進包廂,許槐南便打趣著說道。
本來就心情不好的蔣硯,直接就像沒有聽到他話一般,徑直往沙發角落裡坐了下去。
剛一坐下,他便點了一支煙,然後又示意邊上的侍者把酒給他倒上。
他的酒剛倒上,包廂的門便被推了開來,鍾岩走了進來,他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蔣硯的身上,眉梢微挑了一下。
走到許槐南身邊落座後,故意扯開嗓子問:「他這是怎麼了,這幾天都這麼個樣。」
許槐南:「大概是欲求不滿了吧。」
鍾岩聞言,忍不住笑了起來。。
「老爺子醒來那天晚上,就這樣。」許槐南又補充了一句。
「他那小女友呢?」鍾岩八卦的問起周央來。
許槐南聽到這個,才想起有一件大事沒說,他輕嗤了一句,說:「小女友?呵,我可是聽說證都扯了,怪不得了,岳父的事情當然這麼上心了。」
「靠。」鍾岩直接靠了一句,這人竟然一聲不吭的就把婚給結了。
「我表妹在民政局上班,她看到的。」許槐南當初聽到這件事兒的時候,反應也是差不多鍾岩這個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