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央央,你走吧,就這樣,以後也不要過來了,周衍做什麼事情的話,我希望你能理解他一下,這些,都是我們欠他的。」
周旭說完這句話,便直接起身。
「爸爸,你先別走,我還有話要問你。」周央見他起身,著急到一邊拍著玻璃窗戶,一邊拿著話筒在那裡大聲的叫著。
周旭雖然看都了,但是最後也只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,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
他最後的那個眼神,使得周央的心好似被一把鋒利的刀子劃破一般,淡漠到令她心驚。
她怎樣都想不到,自己期盼了那麼就的見面,最後竟然是這個樣子,那麼她之前所做的一切,還有意義嗎?
包括她選擇跟蔣硯在一起,這所有的事情,開端不都是為了他們呢。
但是他們最後卻是這樣子,什麼都沒交沒待的,一個離開,一個讓她以後不要再來看他了,唯一交代的一句話,也是讓她體諒周衍。
可是她呢,誰來體諒她呢。
周央整個人近乎奔潰的跌坐在凳子上面。
蔣硯並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,他就在外面等著,直到看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,他才走了進去。
「怎麼了?」他看到周央一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凳子上,而對面已經是一個人都沒有。
蔣硯走了過去,在她面前蹲了下去,問道。
周央聽到他的聲音,再看到男人臉上那關心的樣子,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,直接往他身上一趴,嗚嗚咽咽的繼續哭了起來。
「再這麼哭下去怎麼得了,有什麼事情咱們回去說,這不,還有我呢。」以前的蔣硯,對於女人的眼淚,最是不耐煩了。
哪知道,遇到這個女人後,她卻動不動就哭,一哭那時間也是不短。
倒是給她折騰得那點不耐煩的脾性都沒有了,甚至還學會了說兩句寬慰人心的話。
當然,也只是對她這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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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央並未跟蔣硯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,但是那天回去後,她便讓他不用再查談慧的下落了。
周旭的事情,也叫他不用再花心思去管了。
蔣硯聽到她這麼說,也只好應下。
不用問,他都知道,她如此的變化,唯一的原因,就是那天周旭肯定跟她說了什麼。
不過,見她不願意說,他也就沒有再問了。
日子一天一天的過,一切都好似恢復了風平浪靜一般。
蔣硯這邊,從她心情恢復正常後,一日在中冠這邊住,二四六都是回了蔣家老宅。
如此一來,她覺得自己這樣子,倒真的就像是被他養在外面的情婦一般。
想歸想,但是在那男人面前,她可一點都沒有提起這詞兒,反正她覺得這樣也挺好的。
再除去他有時候出差的時間,兩人每個月的見面次數,兩個手指都能數得過來的。
不都說距離產生美嗎,確實,兩人的這種狀態,很大程度就是在往這方面靠攏著。
雖說談不上如膠似漆,但也稱得上和和美美。
而他每次一來,折騰一番這種事,怎麼可能會落下呢。
周央當然也是十分配合。
這天,蔣硯照常過來,兩人沖完涼,便一起上了床。
男人一上來,什麼話也不說,什麼前奏也沒有,就直接進入主題。
被他溫柔對待習慣了的周央,見他如此反常的行為,而且從進門就拉著個臉,好像她欠他什麼似的。
不禁懷疑起,這人是不是在什麼地方受了氣,然後到這邊拿她出氣來了。
「你怎麼了?」因為突然的不適,她擰了下眉,然後問道。
然而那在她身上的男人卻一個字不說,也不管她是不是能適應,繼續著自己的行為。
「你幹嘛啊。」周央見他不言不語拿自己發泄,終於有些惱了。
她直接就伸出手去推他,誰知,她越推,他就越用力,兩人一下子較起勁兒來了。
「蔣硯,混蛋,你這個混蛋,你出去,趕快出去,我討厭你---」
周央真的氣極了,她想要手腳並用的去踢他打他,結果四肢被他禁錮得死死的,完全動彈不了。
最後,男人並未因為她的傷心哭喊而憐香惜玉,而且,他竟然什麼措施都沒做。
而且,結束後,他不僅沒有像以往那樣幫周央擦洗乾淨,連她想要自己起身去沖洗一下,都不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