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動鮮少參與。
偶爾抱著語文作業上樓,周詢會湊過來膩膩歪歪地搭話,遞些小零食和奶茶什麼的,校隊那些跋扈的男孩會倚靠在欄杆上沖經過的漂亮女孩吹口哨,但很快又會被經過的何琴或者教導主任揪住耳朵訓一頓。
有關溫霽的一切都離程意那麼近,看似近乎觸手可及,實際上在程意的忽視下遙不可及。
她再也沒有被他邀請去參加任何聚會的理由,沒有共同興趣、共同語言,她和溫霽仍然是同個屋檐下不會有過多交集的陌生人。
有時夜裡跟他一起走路回家,一前一後,鮮少交流。
程意望著他的背影,總覺得像望著一棵高聳漂亮的白楊樹。
挺拔、筆直、高不可攀。
他這樣的人,如果不是因為家庭關係,可能永遠不會和程意有接觸。
當然世界上不止有白楊樹,程意還有很多種可以追求可以嚮往的人生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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