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男的長得可真好看,要不是不能生孩子,不然我們就留下來。」
「你家婆娘不也挺好的,知足吧你。」
「不得行,那婆娘老是鬧死鬧活,給她吸了白面也沒用,犟得很,還是想換個婆娘。」
「換唄,你去求吳豐哥,看他能不能把這男人給你留下。」
「哈哈哈哈恐怕被豐哥砍斷手指丟出去吧。」
吳軍身後傳來三個村里人交談的聲音,他聽在耳朵里,慢慢抽出皮帶時,還不忘警告他們。
「你們要干就快點干,幹完殺了埋了。他們都是電視裡的人,留在身邊找死啊?有沒有腦子?小豐對我們好,我們可不能拖累他。」
他的話打消了三人的心思,三人面面相覷,就是再不服氣還是什麼都沒說,各自挑了個人拖到一邊。
這可是難得的福利,誰都不想錯過。
吳軍聽聲音漸小,粗重的喘息倒是越來越響,他好似也被感染,像是最原始的禽獸完全沒有思考能力,只有荷爾蒙驅使著大腦,他唇邊勾起淫/笑,微微俯身下去。
女人身上的黑色外套很大,拉鏈敞著,又因搬動而斜掛在肩膀上,露出裡面的白色短袖,寬大的短袖在平躺時還能看出那曼妙的山巒起伏,吳軍心臟跳得越來越快,止不住用目光脫去女人所有的衣服,一路往下,他仿佛穿透女人卡其色的工裝褲下看到了包裹著的細長雙腿,是那樣動人心魄。
燭火明明滅滅,他抽出完整皮帶卻倏然一頓,古怪看著女人大腿褲子上好像被什麼東西扎破的傷口,布料裂開,顯現出一條被尖銳物體劃破的長條傷口,以及就戳在傷口裡、沾滿艷紅的食指。
那食指緊摳在傷口裡。
在他緊盯著的目光下,然後動了動,用力挖摳傷口的肉。
「!!」
她醒著!
吳軍意識到這點,猝不及防往後跌去,卻不期然直直對上不知什麼時候睜開眼睛的女人,她眼底清明而不渾濁,顯然從頭到尾都是清醒的。
這女人是什麼怪物!那可是藥野豬的玩意!
吳軍瞠目結舌幾秒,隨即很快眉目陰狠起來:「你不該醒,等會……啊啊啊啊啊啊!」
在他放狠話的時候,的確一直清醒著的周意第一時間抽出吳軍手中的皮帶,然後猛地站起來用盡十足十的力氣狠狠抽向他的臉頰。
她最討厭聽廢話,所以直接干!
而且,她忍太久了!
她速度快到只剩下殘影,吳軍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,被硬生生抽了個正著,疼痛感爆開,他頓時捂住臉瘋狂嚎叫起來。
「啊我的臉!我的臉!!」
這時,電閘被重新打開,燈忽然亮起。
正在脫褲子的其他三人聽到吳軍倉皇的尖叫聲時瞬間扭過頭來,卻清晰看見他小半張臉被直接抽爛了,深深血痕翻捲起皮肉,極深的紅從他的指縫中流出來,疼痛使他不斷吸著冷氣又不停嗚嗚咽咽叫痛。
周意冷漠抬腳踩住吳軍褲/襠,腳一點一點用力碾下去的同時,她漫不經心將皮帶一圈一圈卷在右手,然後雙手一扯,上好的、韌性極強的皮帶立即在空中發出啪的聲響。
她緩緩勾起一個笑:「你們,想怎麼死?」
「啊我的…」
吳軍目眥欲裂,渾身上下最不能受傷的寶貝地方傳來沖天的痛楚,他眼珠子都瞪了出來,死死瞪著腿間那雙運動鞋,他尖叫兩聲,脖子裡的青筋都爆了起來。
「臭婊子我要殺了你!我要殺了你!」
他沒辦法行動,只能抓著地上的髒東西朝她身上扔過去以泄憤恨。
然而他越叫,周意就越用力,最後發現這噁心東西還敢瞪她,她面無表情收回腳,然後看了一眼被泥巴還是什麼的噁心東西弄髒的衣服。
這是徐硯舟的衣服。
一股火從腳底板竄上來,她深吸口氣,慢慢往後退一步,抬腳蓄勢。
下一瞬間,她像踢足球那般,蓄力狠踢而出。
正中紅心!
與此同時,她語氣冷漠:「你!也配!弄髒!我的!衣服!」
「呱嗒。」
有什麼東西碎裂了。
是骨頭,也像是其它東西。
「操…」吳軍整個上半身弓起來,雙眼猩紅,不可置信捧著褲/襠咆哮,他的子孫根…斷了!
這麼狠的一腳讓愣住的那三人終於回過神,對男人來說這種事簡直是天大的恥辱,他們滿頭都是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