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抱歉,用武器你今天也註定輸!」
今天她身體一旦碰上鞭子,她不死也殘!
周意臉色大變,她當然也知道絕不能碰上電流,但現在她正好呈鑽入她鞭圈的動作,要是不能在她縮小圈就鑽過去,肯定完犢子!
「嗶嗶嗶——」
忽然,車喇叭聲音急促加入戰場,一輛黑色賓利撞飛半開的鐵門,橫衝直撞朝卡莎衝過去。
該死!卡莎雙眸瞪圓,緊急收回鞭子,往旁邊翻滾躲避。
這車,猶如生的希望在夜色中劃出光亮,車燈與周意擦肩而過時,她看見駕駛座上面色冷肅的徐硯舟,和副駕駛上滿頭是血的沈宙。
但是,他們身後還跟著好幾輛正欲開進來的摩托!
那些人臉上都帶著圍巾,窮凶極惡的眼難掩兇狠毒辣。
周意再清楚不過,這些是毒販!
「我來對付剩下的人,你快帶人走。」沈宙開車門下來,抹了把剛才在外面和人打鬥產生的傷口說道。
可等他看到周意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和四肢上的刀傷時,神情頓然冷厲,直衝卡莎而去。
「她鞭子有電!」
周意提醒完也不耽擱,二話不說扭頭往廠房跑。
見狀,徐硯舟也快速戴上口罩帽子下車加入戰鬥,他撿起地上鐵棍朝第一個衝進來的摩托車猛地敲去,那人重重摔倒在地,連帶著身後幾輛也一起倒去。
隨即,成功拖延時間的他快速往周意那邊跑。
徐硯舟剛才等在街道口時,眼皮子突然直跳,就跟要跳出喉嚨口一樣,又慌又悶,他跑出外面抽根煙緩緩,琢磨要不要進去看看時接到了陌生來電。
他從不接陌生電話,可那串從未見過的號碼不知為何看在眼睛裡如同蔓延的血色,讓他瘋狂不安,直覺讓他接起來,最後,他發現那是周意隊友god。
徐硯舟剛到廠房內里,就看到角落躺了兩具沒有起伏的年輕男女軀體,腥黃牆壁上沾滿飛飆的黢黑血液。
血液變黑需要的時間不長,但要變得如墨水般黑,顯然不難想像時間過去了多久。
恐怕這小孩經歷了長達數十個小時的非人折磨。
「他能走嗎?」徐硯舟喉嚨有些乾澀。
周意剛把元存放下來,趴在他心口聽到細微跳動聲,激動地直起身,在看見他腫脹發紫的唇瓣蠕動時,她又俯身下去。
「你要說什麼?你跟我說!」她側頭在他耳邊,卻只聽到微弱的媽媽、小秀兩個詞,很快他呼吸漸漸急促起來。
周意雙眸一緊,連忙起身:「他受傷很嚴重,不能再耽擱,得趕緊送他去醫院。」
徐硯舟幫她扶元存起身,眼神無可避免看到周意傷痕累累的身軀,他心頭絞痛不過一瞬,不敢多胡說,因為他知道事態有多緊急。
很快,他打起精神將人攬緊。
「好!」
失去意識的人非常重,兩人搬他的功夫起碼兩分鐘,在這時間裡,摩托車上的人都爬起來了,拿著木倉就下來掃射。
消音槍聲音極其細小,要不是周意反應快,差點被擊中好幾槍,暗罵兩句,她決定讓徐硯舟單獨把人送去醫院。
她則是隨手抄起地上鐵棍朝他們砸過去,趁他們躲避,一個箭步上前就是翻懸身體側踢,踹翻好幾個後她撿起木倉砰砰砰胡亂連射幾下。
「他們的目標是我,你們別戀戰,往人多的地方走!」
不出意外這群人是坤查後招。
大逃殺動作太大,以至於他們賭了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是她,今天他們一定想把自己活捉到!
所以周意都沒有猶豫,翻身騎上摩托,如風雷般疾馳而去將他們引走。
和她料想的一樣,在她開出香檳路後,從四面八方又躥出來七八輛摩托車緊緊咬著她不放。
而這裡混戰應該已經被人注意到了,不知是不是有人報了警,四輛警車在另一邊向機械廠方向過去,看到他們後,四輛警車齊齊猛打方向盤緊隨其後。
真是前有狼後有虎!
周意對那幾人的恨更上了一層樓!
摩托車殺手一開始並沒有動木倉,似乎只想追上截停她,但眼看她從擁擠車流中逃出上立交橋後,立馬肆無忌憚放著冷木倉。
「啊!」
路人被無辜掃射到發出慘叫聲,周意眼睛被風颳得生疼,余光中那路人捂著腳摔倒在地,激起一陣陣尖叫聲,可她不能停下,只能咬緊牙關踩足馬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