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可上回來我們家那年才二十吧,一晃也是十十多年沒來了。」
李映珍端完菜,還非常熱情地給徐可倒點白酒,隨即嗔怪似得推搡幾下自家丈夫,做足賢妻良母姿態。
「你也真是的,天成和小可來也不跟我早點說,我都沒買什麼菜。」
「都是老熟人隨便吃點就好了。」卞鴻宇老神在在抿口酒,再說了,sera也沒早通知他啊,他也是臨時知道她約大家見面。
徐可道了聲謝謝,隨即微微一笑:「伯母不要跟我客氣,我就是過來坐坐。」
李映珍也不多話,和徐可嘮嗑幾句推心置腹的家常話,很快,她如同往常每次丈夫和徒弟開小會一樣,直接回到房間。
目送李映珍關上房門,徐可笑意頓收。
她屈起指尖敲敲桌子,嚴詞厲色看向默不作聲的黃天成。
「你本事大得很,偷偷查竇真,和sera認識都不告訴家裡人?這麼危險的事你要是出點事,讓水思和睿彬怎麼辦?」
上來就挨批的黃天成:「……」冤啊,他可真冤。
「這不是還沒很危險嗎。」他撓頭打哈哈,試圖矇混過關。
「呵。」
徐可壓根不想理他,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,是覺得自己可以還是覺得自己很牛?她冷眼看向卞鴻宇。
「卞伯父你也是,大把年紀了,有什麼事不能和我說?徐家有我這條人脈不夠你造嗎?真是厲害得很吶你們,一個兩個擅自主張。」
徐可是真的氣,鬼知道她看見sera出現在國內這種沸沸揚揚的新聞後有多震驚。
不查不知道,一查還真就讓她氣到火冒三丈,原來sera的存在可以追溯到兩月之前,真就離譜,那在瓜爾獨島時sera竟然還若無其事!
她問黃天成知不知道sera是誰,好傢夥,這人給她天真無辜搖頭,轉頭她卻接到消息他們居然要一起開會,敢情他們根本就是認識的!
「……」莫名也挨批的卞鴻宇尷尬紅臉,被小輩指著鼻子罵真是丟臉啊。
他咳嗽一聲,清清嗓子解釋:「和你們部隊查的不一樣,我們查的是旗艦。」
話是這麼說,但卞鴻宇想的是就算兩人最終目標是同一人,但是出發點不一樣嘛。
聽言,徐可氣歸氣,也知道這件事不簡單,她倒是不知道南安竟然還有著這麼多問題,她也不顧生氣,嚴正以待起來。
「說說,我們交換下信息。」
黃天成和卞鴻宇對視一眼,既然都到這個地步,不說也沒辦法,乾脆選擇坦然面對。
簡單和徐可講述這二十年來發生的事,黃天成又緩緩道來目前敵人暫時被打了個四零八落的處境。
「雖然看似他們一直在吃虧,但他們好像也在順勢而為,漸漸把不想要的棋子一一拔除。」
論心機和人脈,黃天成不得不佩服那幫人。
大逃殺直播以來,南安警方可謂是上上下下皮都緊拎著,第一時間先把王維、葉勛、朱蓉、秦剛和丁志森分開關押,然後調出白夢瑤與舒荷死亡一案,等上面下來掃黑組昨天到南安後才進行提問審訊。
原本他們提前專門審訊了丁志森,誰知道丁志森聲稱這是陷害要等律師來才開口,後來律師來了,他卻忽然承認一切是自己指使。
丁志森聲稱:他當年腦子一熱強暴白夢瑤和舒荷後失手錯殺了她,因為不想坐牢才給錢讓秦剛篡改法醫記錄,但對於白夢瑤身上的吸毒痕跡絕口不提。
而且他還坦言說有關朱嘉莉的事,就是何為致想要討好蔣慶來私下所為,對於朱蓉為什麼會修改轉帳信息全是蔣慶來授意。
提起這髒東西,黃天成滿眼寫著嫌惡,整個人都肉眼可見的煩躁。
他又繼續說:「那狗東西把責任推給蔣慶來,現在我們都找不到蔣,這條線就這麼斷了。最關鍵的來了,交通部王維修改好幾次監控錄像,丁志森說是因為他想殺沈昭玟沒殺成功,結果生氣撞死了黃健仁。」
哈,黃天成是想笑的,也不知道哪個人才想出來的方案,居然能把這些事全部圓起來,還圓的極其完美通通讓丁志森背鍋,那曾經不可一世的傢伙居然也就背了,真是奇怪。
徐可聽著,猛地皺起眉端:「之前不是說是何水佃撞的嗎?」
卞鴻宇和黃天成齊齊嘆氣:「何水佃又改口了,所以我們把何為致也抓了起來。關於想殺沈昭玟這件事,他們聲稱丁志森喜歡沈昭玟,派何為致去邀請沈,差點性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