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林姐,你在?喝什么??”
“你猜。”
“接骨木花汁?哪种鸡尾酒特调?我也尝尝呗?”
“雪顶依云。”
“……”
我喝完了冰水,递给旁边的球童,让他帮忙收拾。我转回来看向了说话的人。
陆池,以?前高中时候跟我和罗简安一起混的小弟之一,最近好像也接手家里的产业了,受邀参加这种论?坛也不奇怪。
陆池笑呵呵地凑过来跟我一起走,“真没想到啊,林姐,这次见面你居然已经订婚了!我还以?为你跟罗姐会是最晚结婚的呢!毕竟当初你们?俩身边那么?多oga……”
我“噢”了一声,很麻木。
球童拎着杆子,正跟着我走到我的球旁边。
我现?在?脑子还嗡嗡的,人接收了太多黄色信息是会这样的,我现?在?满眼的绿色,都遮盖不了我内心的黄。
贺枕流离我不算太远,我甚至现?在?没法看他。
走到球旁边,球童把杆子递给我。
我机械地拿起杆子,弯下了点腰,准备挥杆。
“不过我真的没有想到啊,林姐,你订婚居然也是跟alpha——哎,这么?一想,有个?问题,我一直想问。”
陆池说道?。
我举起杆说:“你问。”
“林姐你跟罗姐——你俩当初不是一对?吗?”
我啪地一下把杆子甩他脸上了。
一声惨叫响起。
我震撼地盯着他,感觉三观都碎了:
“——你说——我跟谁???!”
旁边的球童宣布:“标准杆四杆,三杆进洞——birdie!恭喜您,林小姐!”
远处隐约响起来一片掌声和喝彩声。
还有人吹了几声口哨。
“您还继续吗?林小姐。”
“继续。”
陆池蹲着捂着左眼,话都带上了哭腔:“我是说您、您跟罗姐啊!!”
“我们?之前都说您跟罗姐关?系那么?好,会不是a同,但又看您身边总是oga,就没觉得——但现?在?您不是跟alpha订婚了吗?而且当初罗姐的那个?家庭教师,我就怀、怀疑——”
我把杆子递给球童让他帮我擦一下,沾了脏东西。
我转过来,拎着陆池的领子把他拽了起来。
替他掸了一下身上的灰,我和颜悦色,
“没事,你慢慢说,我在?听,你继续讲——你刚才说,什么?家庭教师?”
陆池有点受宠若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