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来一问，每个摊主都说是王老六从老寨门带出来的。
问到第七个摊子时，那花臂大哥老板也认识江诺，见他若有所思多问了一嘴。
“是不是有嘛问题？我刚看你走了好几摊问。”
江诺：“从老寨门带出来的这一批货都有问题，至少得是百年厉鬼坟墓，怨气极重，可伤人性命。”
他说这话时没有压着声音，临近几个摊位店家都听了个清楚，又是惊又是怒。
“他奶奶的王老六！这种鬼货也敢放出来卖！”
那花臂大哥气得不轻，当即问旁边几个店家，“你们有谁知道那狗东西去哪了吗？几天他么的没见这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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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遭咯！”有个和王老六相熟的大爷打电话一问，脸色煞白，“王老六婆娘说他昨天晚上死了！好端端的起床上个厕所就死了！”
这可就炸开了锅，在场的不管是客人还是店家都吓了个哆嗦。
江诺和司砚倒是不怎么惊讶，王老六抢走厉鬼陪葬品，不死才奇怪。
一片喧哗中，外围举着拍摄支架的张苟突然发现了热闹，愣是挤了进去，挤得满头大汗，大致听了个明白，又见直播间突然火爆了起来。
他定睛一看，弹幕竟然都在刷同一个名字。
〖我靠！！那是诺神吗！〗
〖早就听说古玩市场容易偶遇诺神！原来是真的！！〗
〖主播快多拍拍诺神和司砚！我给你送礼物！〗
张苟一愣，诺神……这不是那档直播里的江诺吗！
他眼神转了转，当即就把刚才拍到的画面设置成直播首页图，果然观看人数直线上涨。
张苟心中狂喜，大声道：“家人们！我今天看见江诺了啊！狗子我作为封建迷信打架主播，打得就是炒作的迷信！”
他冲到最里面，对着江诺就是一阵吼。
“你就是想要白嫖吧！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的鬼，你不相信科学还来害人！”
莫名被吼了一通的江诺：？？
他拧眉，随意抓了个陶瓷罐就往张苟身上扔。
完了完了，又要忍不住眼泪了。
江诺心中一惊，可不想就在这里落泪丢脸，转身就扑进司砚怀里。
司砚极其默契搂着他抱紧，冷眼看向被砸到暗骂的张苟，又扫了眼开着直播的手机。
“滚。”
“凭什么滚！我就是打假你们这些封建迷信的！就算有直播又怎么样，都是做效果罢了！”
张苟怎么舍得放过这波流量，甩着手问围观的群众。
“你们说！难道你们都相信江诺说的话吗？一个公众人物还散播谣言！”
他刚说完，就见周围群众全都是看傻子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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