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“你以前在这里,那个时候的保安是谁还记得吗。”
江诺看着他翻找,格外有耐心,“大墙爷爷?”
大叔笑了两声,又丢开几个碍事的纸盒子。
“那就对咯,他是我爸,你等会啊,他老人家离世前特意说了要我把一封信交给你。”
大墙爷爷也去世了吗。
江诺脸上的笑意减淡了几分。
似乎故地重游总是如此,记忆里那些模糊的画面和熟悉的人都在逐渐消失。
司砚看出他的情绪,转移话题问,“为什么是大墙爷爷,这个是他的名字吗?”
“不是。”江诺转身看他,“我不太记得本名,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喊他大墙爷爷,因为……”
江诺比划了一下,笑道:“大墙爷爷很高很壮实,对于我们这些小孩来说就像一堵墙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司砚摸了摸江诺的头,“所以那个时候,诺诺是很开心的。”
“找到了。”
大叔把已经泛黄的信封从角落翻找出来,抖了抖灰放在窗口处,“我也没有打开过,你自己看看吧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,老爷子临走前还整天记着这件事,我还说要把信寄过去不就好了,老爷子却不肯,还说就算找到了你的地址也不能寄信。”
“为什么?”江诺问。
大叔接过司砚递的烟,熏黄的宽大手指夹着,“谁知道呢,老爷子把这事说的严重,执意要等你什么时候自己回到孤儿院,才是最合适是的看信机会。”
江诺若有所思,低头看着信封,褪色的蓝色字迹写着两行字。
一封来自以前的信,院长妈妈没有说完的话,江小弃收。
还没有打开,江诺眼眶就有些酸涩,一股仿徨情绪涌上喉间。
背后覆上司砚的胸膛,江诺回头看他,听得司砚温柔轻哄。
“打开看看吧。”
轻颤的指尖打开信封,信纸有熟悉的芳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