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样,现在是啥样,你们都是知道的。咱家是因为甚原因变成了现在这样,你们也都是知道的。所以呢,我们早就商量好了,将来这家业,有一半是属于小晨的嫁妆,剩下的你们兄弟几个才可以平分。”邹正达这一番话说完,几个孩子都点头表示同意,只有乌倩瞬间愣了一下,显然这消息极其令她意外,李锦绣则是无所谓的低下头。
因为这事关邹晨,所以邹正业和黄丽娘没有说话,只做了一个听客。
“阿爹,怎么突然说起这事了?不是早就说过了吗?这家业一半是小妹的,剩下的才是我们兄弟,早就知道了啊。”二郎疑惑的问道。
邹正达听到儿子这样说,欣慰的笑笑:“我这不是想着,小六和小七慢慢长大了,也该知道知道这事,所以就找机会和你们说说。”
四郎则是向李锦绣投去一个询问的目光,李锦绣轻轻摇摇头,示意这事和自己无关。
邹正达又道:“你们小妹为了你们,小小年纪便知道操持着养家,若不是她,岂会有咱们家现在的光景。说不得你们现在还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在田里耕种呢。你们几个好好的用功,将来给我们考个三甲过来,这才是真正的报答我们。”
二郎兄弟几个听了这话,急忙点头称是,邹正达和柳氏这才欣慰的把心放回了肚子里。
过了一会,一家人便满怀心事的各回了各院。乌倩一边给二郎铺床一边在脑子里不停的思考今天阿翁说的这番,二郎连叫了她好几声,她只是随口答应了一下。
二郎便问道:“娘子,你今天这是怎么了?从我一回来你就魂不守舍的?”
乌倩这才反应过来,啊了一声道:“没什么。我是在想我兄弟的事情。”乌倩没敢说是在想分家的事情,便撒了个谎。
“你兄弟怎么了?”二郎脱了外面的衣裳,只着中衣坐在榻边洗脚。
乌倩蹲下身子。撩起水替他洗脚,“我兄弟在族学里学了几年,我看他也没有甚大的能耐,想让他跟着帐房学习管帐。将来也好支撑门户,你看怎么样?”
二郎笑道:“这倒是一个好法子。若是学会了管帐,以后不论是给自己管还是去做别人家的帐房都是有好出路的。”
乌倩拿起一块布将二郎的脚干净,道:“倒是和我想一块了,我也是这么想的,只是,……”说到这里住嘴不说了。二郎看了一眼浑家,见她露出为难之色,连问了几遍。乌倩才说道,“前几日,我倒是和小妹提了提,可是小妹说让有孝自己去应试。”
“怎么了?这不是很正常吗?”二郎站了起来,将油灯移到了床榻边高几上。然后拿了一本书歪在榻旁,就着油灯看书。
“二郎。有孝是我亲弟弟,他若是去考试岂不是让人笑话吗?”乌倩气鼓鼓的看着丈夫。
二郎笑了一下,把书小心的放在高几。伸出手将乌倩揽在怀里,低语道:“你个小傻瓜,原来是为了这事?”说着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。
“家里的规矩都是事先定好的,若是为了你弟弟去打破,那还不如当初不去定。小妹想必也是基于这个考虑才这么说的!再说了,你是我的浑家,你说你整天想着你弟弟的事,你可对得起我?我可是难得回来啊?”说完了后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。
乌倩啐了他一口,倚在他的怀里,将手伸进衣裳里轻轻抚摸他的肌肤,“你这一去都是半个月不回来,我一个人在家里着实无趣。”
“小傻子,苦也就是苦这几年,哪个秀才不是这么苦过来的?不在府学里读书,根本就没有资格去参加科举。等到我金榜题名,你的好日子不就来了吗?”二郎说完这话一翻身将浑家压在了身下。
乌倩刚刚提了一个话头,便被二郎给堵在了嘴里,加之夫妻又是半个月没见了,眼见得二郎这样便也动了情,一时之间,屋子里再也没有了说话声音……
四郎和李锦绣回到蛙鸣院里,刚进了屋便把李锦绣给抱在了怀里,一番亲热之后才想起问今天的事情。
“这几天家里是怎么了?”二郎躺在床上问道。
李锦绣躺在他的怀里,悄声道:“这几日二嫂有些不对劲,二婶敲打了她好几次,……”便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和四郎说了一番。
四郎听了之后呵呵直笑,“兄弟们各个都长大了,有了自己的心思,只是这事你不许掺和进去。”
李锦绣打了四郎一拳,嗔道:“我掺和甚?小晨一年给我的红利就够我花的了,再加上家里给的月例银子,我有吃有喝的,才不去掺和这事呢。再说了,不管是谁主持分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