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麼?我沒注意什麼牌子。」姜瓷一邊優雅地吃著小包子,一邊跟陸禹東說話。
陸禹東看著姜瓷這副「紙老虎」的樣子。
和她生活一年多了,她什麼時候真生氣,什麼時候只是遮著一層面紗,他能看得出來。
「吃了飯要不要跟我一塊走?」陸禹東問她。
「我還是跟崔緹一起吧。她總是找風景最優美的路線。」姜瓷說道。
「是麼?你就不想著給我省點兒油錢?」
十點多了,外面陽光大好,陸禹東跟姜瓷鬥起嘴來。
姜瓷抬頭看了他一眼,「你還在乎油錢?」
「能省點兒是點兒。」陸禹東看到姜瓷的嘴上有油,隨手拿了一張餐巾紙,遞到她面前。
「謝謝。」
「應該的。」陸禹東沒有絲毫脾氣,口氣更加不虔誠,完全是一副挑逗良家婦女的意思。
而此時的姜瓷,也不是良家婦女,她穿著陸禹東的襯衣,以獵物的形式出現在陸禹東身邊,卻裝出一副純良的樣子來;陸禹東曉得今日姜瓷的心態,故意挑逗她。
今日的兩個人,正在突破屠瑛死了的屏障,一個嘗試靠近,一個試圖接納。
他們像極了渣男和盪婦。
第299章 她會咬死他
姜瓷吃完飯,去臥室換衣服。
門虛掩著,只留了一道縫。
陸禹東進門的時候,她正在穿內衣。
看到陸禹東的目光,她並不避諱。
反正已經鐵了心要告訴他孩子是他的,也就不藏著掖著了。
她,以及兩個孩子,都是他的。
「要跟我一起走?」陸禹東問她。
「嗯。不是為了給你省油錢嗎。我在審計部工作,一個月你給開多少錢?」姜瓷問他。
「你想要多少?」
姜瓷想了想,「我這麼拼命,你不能虧待我。我以前一個月兩萬,現在,你起碼得給我開兩萬五吧?我至少還能工作一個月半,給四萬塊。」
「行。」陸禹東又在笑,大概在笑她的「小格局」。
姜瓷穿褲子的時候,提不上,累的氣喘吁吁。
陸禹東過來給她提上了,姜瓷本能地扶著他的肩膀。
他現在給姜瓷提衣服,多少有點兒本能的意思了。
陸禹東扶著姜瓷上了車以後,去了駕駛座。
「我中午有應酬,沒讓方阿姨做我的飯,浪費了你的一片好意。」陸禹東說道。
「客氣了。」姜瓷頭轉向窗外,「跟誰應酬?」
「祝凡。他請我吃飯。你睡不著的那次,是因為他處理他前妻。」
今天,陸禹東的唇角始終上揚,含蓄地笑。
他還特意點出來「你睡不著的那次」。
「他怎麼處理的他前妻?」剛才被陸禹東那麼明顯地點出來,那天晚上她睡不著的事兒,姜瓷臉上,多少是掛不住的。
她多不爭氣啊,回來才沒多久的時間,又惦記他,惦記到睡不著覺。
已然將屠瑛的仇恨,拋到了腦後。
「扒光了。讓她在江洲眾人面前丟臉。」
姜瓷微皺了眉頭,「扒光了?你看了?」
「看了!沒你美。」
姜瓷有些掛不住,一個「滾」字脫口而出。
「祝凡怎麼這麼可惡?你大概為虎作倀吧?」姜瓷問他。
「女人出軌不可惡?」
「她如果有罪,讓法律審判她。不是祝凡。」
「清官難斷家務事。若你有一天也這樣,我也這樣對你。」
「你敢!」姜瓷想到赤身裸體地站在一群男人面前,就脊背發涼。
「不敢?那你就出一個試試。」
「咱倆早就離婚了!」姜瓷說道。
「你倒提醒了我。你想復婚就直說,何必拐彎抹角的?」
「我……」姜瓷被陸禹東駁得啞口無言,皺了一下眉頭,心想:孩子的事情,他肯定早就知道了,要不然,憑她的孩子是初碩的這一點,她早就死了八百多回了。
他不可能容忍姜瓷到今天。
姜瓷閉目養神,不再說話。
到了公司,陸禹東直接把她送到了頂樓。
然後,他沒回自己的辦公室,直接去了外面,和祝凡應酬去了。
剛才祝凡的車子已經在門口等著陸禹東了,因此,陸禹東沒有開車,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