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從?越自然不?知道聞喜腦子裡一個接一個冒出天際的想法,但是個人就能看出她現在心情不?好,他也不?吊著那?副散漫的勁兒,到了床上就可勁兒地?蹭她。
「那個……走了?」
他摟著她的腰,低低緩緩地出聲問了一句。
因為靠得近,他說話的熱氣都噴在了她的後脖頸上,惹得引起一片雞皮疙瘩來,她忍不?住縮了縮脖子,背對著他,聲音有些悶道:「昨天走的。」
「嗯。」
他應了一聲,將她抱的更緊了些。
她抿了下唇,最後還是抵不過心裡那些小心思,翻過身來,微仰著臉去看他,目光有些無措道:「沈從越你今天是不是不想……」
沈從?越垂下眉眼看她,哧笑了一聲,嗓音輕漫道:「誰告訴你的?」
他挑了下眉,慢條斯理地?說著:「我可是快想瘋了。」
天知道過去那?幾?天,每天只能看著,親著,最多摸幾?下的日子他過的有多難捱。
他都懷疑自己快要變成忍者神兵了。
不?過剛剛洗澡的時候還是發現自己還是很可以的。
光想一下就已經……
只不?過,比那?之前,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做而已。
聞喜雖然被?他直白大膽的話弄的白皙的臉都紅透了,但剛才他去客廳的事兒還沒翻篇兒。
「那?剛剛都那?麼明顯了,你還去客廳幹什麼啊……」
她的聲音越說越低,顯然還有些不?好意思,嗓音很軟,聽著沈從越身子就麻了一片。
連著抿了好幾?下唇,才抱著她往他這邊靠了靠,低下頭親了親她的唇,輾轉反側,同時大掌籠罩住了她的手。
聞喜微仰著頭,接受著他細細碎碎的吻,沒注意到他手上的動作。
等反應過來的時候,才發現她的手上,好像被套上了什麼東西。
她微闔著的眼猛地睜開,身子往後退了退,從?床上坐了起來,然後抬起了手。
果不?其?然,她的無名指被套上了一枚戒指,是銀色對戒的一隻,做工很精細,她為了看得更清楚,專門打開了床頭的檯燈,細細端詳。
到了最後,她看向?嘴角噙著從容的笑的沈從?越,再加上回想著自己剛才腦海中?那?一堆,有些哭笑不?得道:「所以說,你剛剛是出去拿戒指了嗎?」
沈從越哼笑了一聲:「不然呢?」
說完這句話,他又跟變戲法似的,拿出了另一枚戒指,遞在了她的面前,嗓音含笑:「不知道沈太太,願不?願意幫你的丈夫也戴一下?」
聞喜嘴角揚了起來,聲音輕快發甜:「自然願意。」
她接過那?枚戒指,將它小心翼翼推了上去。
兩個人的手放在一塊,無名指上戴著的戒指在燈光的映照下發著銀色的淡淡光輝,很是好看。
她欣喜地?眉眼都在發笑,可偏生還要彆扭地嘀咕幾句:「誰家戴戒指是在大晚上的床上,互相給對方這樣戴的啊……」
沈從?越笑了笑,摟著她,慢慢說道:「原本想著,今天中?午吃過飯後,當著我媽的面,把戒指給你戴上去,只不?過沒想到中間出了點意外,只能等到晚上了。」
解釋完緣由?,想起她剛才的話,他還真認真思考了下:「好像這樣的確是有些草率,不?如改天我再專門找個場地……」
「不?用。」
聞喜彎著眉眼,在他的側臉印下一吻,然後摟著他的脖子,很是真誠平靜道:「沒關係,這樣我也很高興,只要對象是你,其?他的,就什麼都不重要了。」
她很快想起什麼,笑了一下:「那要真計較起來的話,當初應該算我對你求婚的吧。」
沈從?越悶笑了下,有些服氣地看著她:「是,我老婆永遠第一。」
聞喜的笑容還未完全展開,手裡又被他重新塞了什麼東西,她低頭一看,居然是串鑰匙。
是房門的鑰匙。
她一頓,抬起頭看他。
沈從越的神情變得正經了起來,他低下頭,認真地?對她說道:「這個房,我放了六年。」
她面色愣了下。
六年?
聞喜很快意識到了什麼,眼裡實?在難掩意外和吃驚,目光緊緊鎖住他,神色發緊。
而沈從越則看著很是平靜從容,他彎著唇角摸了摸她的頭。
「當初雖然你把卡還給了我,可是阿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