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如何?”
张纮回到家后,张玄就来询问。
张玄自从张纮今天去找孙权后,就一直翘首以盼,等待着张纮的消息。
他被刘静揍了,心里是不服气的,很想报复回来。
在众目睽睽之下,被一个和自己孩子差不多大的丫头揍了,那脸简直要从吴国丢到燕国去了。
张玄是忍不下这口气。
他是希望从自己父亲口中可以听到好消息,最好是孙权帮他出头,去收拾刘静。
“让尚儿来见老夫。”张纮看了一眼儿子,道。
张纮口中的尚儿就是他的孙子,张玄的儿子,现在的年龄比刘静大上那么几岁。
当然,刘静尚未笄礼,而张尚已经冠礼成年。
不过尚未入仕,还是白身,在家里学习。
“祖父,父亲!”
张尚被叫来后,向张纮、张玄行李,脸上虽有好奇之色,不过没有多问,而是在一旁,肃然等候。
张纮对孙子的行为很满意,认为这样才符合礼数,他对张尚道,“尚儿,你可知因何事叫你来?”
“孙儿不知,还望祖父告知。”张尚没有去猜测。
“你父亲的事情你可知道?”张纮问道。
张玄在旁边忍不住脸一红,这事在儿子面前被提起,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感觉到很没面子。张尚望了一眼自己的父亲,然后道,“孙儿听闻一些。”何止是听闻一些,张玄被揍的事情早已经传遍了整个建业,张尚虽然在家里待着,但并不妨碍他听到
外面的消息。
“此事乃是河间公主刁蛮所致。”
张纮道,“老夫已经说服吴王,决定给河间公主一点教训。”
“父亲有事,你作为儿子,理应为你的父亲讨回公道。”
“你且去联络年轻的一辈,由你们去找河间公主理论,最好能够给她一点教训,让她知道这里是吴国,不是任由她胡来的燕国。”
“孙儿明白。”张尚闻言,眼里闪过一丝兴奋。
他这个年纪,正是好动的年龄,整天在家里读书,早已经让他厌倦不已,早就希望可以出去闯一闯。
今次,他的祖父让他这样去做,无疑是十分符合他的心意。
“父亲,尚儿能行吗?”张玄却为儿子担心。
“有何不行?”
张纮皱着眉头道,“他已经不小了,身为张家的人,焉能怕了一个小小的公主?更何况,老夫也告知了众多大臣,与他们打过招呼了。”
“孩儿担心河间公主的侍卫太强了,没有人能够够对付得了他们。要是冲突起来,尚儿他们恐怕会吃亏。”张玄担心道。
刘静作为公主,是刘哲的女儿,用屁股想也能够想得到刘哲会派什么样的侍卫去保护刘静。
刘静的侍卫必定是精锐中的精锐,吴国年轻的一代就算有名师教导,但无奈太年轻了,哪里会是刘静的侍卫的对手。
“父亲,这个简单。”
无需张纮出声,张尚就先一步出声了,他对张玄道,“孩儿自有办法。就算河间公主的侍卫再强大,孩儿到时候略施小计,便可以让河间公主弃之不用。”
“哦,你有办法?说来听听。”张纮来兴趣了。
“很简单。”张尚自信的道,“河间公主也是一个小孩子,小孩子肯定就受不了激将法,到时候孙儿只要抓住机会,激将一番,一定可以让她不用侍卫,会亲自上阵与众人
切磋。”
“唔,不错。”
张纮满意的点点头,道:“激将法不失为一个办法。”
“不过你要知道,一切都要临阵应变,见机行事,切莫要死脑筋,死心眼。”张纮又道。
“孙儿明白。”
“你下去吧,明天开始去联络其他小辈,到时候共同行事。大人方面,老夫会为你打点好的。”
“是,孙儿必定不会让祖父失望。”
“一切都要小心行事。”张玄也叮嘱。
“父亲请放心,孩儿一定会为父亲讨回公道。”张尚表现得十分自信。
得到了指示的张尚干劲十足,第二天一大早就出门去联络小伙伴去了。
经过两天的联络和商量,张尚在第四天就带着一帮小伙伴去找刘静了。
虽然时间不多,但张尚联络到的都是吴国顶尖的管二代。
诸如程普的儿子程咨,韩当的儿子韩综,薛综的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