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受多大傷,就是簡單的磕碰,林棲沒讓任何人賠償,回到家已經很晚了。
周鈞遠給他打了幾通電話,他之前在人群之中沒有聽到,現在看見了回撥過去。
周鈞遠掛斷了,林棲愣愣看著手機,下一秒視頻電話打過來了。
林棲接起,周鈞遠在鏡頭那邊看著他的樣子問:「才剛到家?」
林棲:「是啊,弄到比較晚。」
周鈞遠那頭的場景應該是已經到了酒店了,他已經洗過澡,背靠酒店的沙發視頻,隔著屏幕周鈞遠遠程指導了下他接下來的工作內容,談完了工作又回歸到之前的話題。
周鈞遠問:「今天晚上的表演好看嗎?」
「好看」林棲說,「比去年要熱鬧,可能是因為今年的軍訓服也要好看一點,今天還有教官唱歌跳舞什麼的,跳的特別火熱。」
說著他笑了笑:「我直播了啊。」
周鈞遠跟著他勾了勾嘴角:「嗯。」
過了一會兒林棲問:「對了,家裡有沒有醫藥箱?」
「怎麼問這個?」周鈞遠說,「那裡受傷了?」
「啊……」林棲只能把今天回來的時候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「也沒什麼,主要是我自己嘴饞,到了的時候不小心剮蹭了一下,一點皮外傷。」林棲說。
說完抬頭對上視頻那頭周鈞遠的目光,周鈞遠神色沉沉的。
林棲:「遠哥。」
他察覺到周鈞遠的情緒不太對勁,眨了眨眼輕喊。
周鈞遠:「醫藥箱在客廳投屏下的柜子里,你去拿,我看著你上藥。」
林棲照做,他拿出了醫藥箱,按照周鈞遠的意思把手機擺好,讓周鈞遠看著他上藥。
好在只是手臂上刮傷,其他地方沒有,不然林棲估計是沒有勇氣這麼做的。
全程一片安靜,只有林棲上藥發出的聲音,過了一會兒,林棲說:「上好了。」
周鈞遠:「再靠近一點。」
林棲依言把手臂伸過去,周鈞遠看仔細了才說:「如果身體有什麼不適,隨時給我打電話。」
林棲點頭,周鈞遠看著他,突然輕嘆一口氣:「你這樣我不放心。」
他這話輕的好似在人耳邊低語,又是叮囑,讓林棲莫名感受到了一種來自於家的溫暖,林棲低了低頭,說:「沒事的,真的就是一點擦傷。」
「嗯」周鈞遠那頭視線一轉,應該是坐到了床頭。
周鈞遠躺好後看著鏡頭裡的林棲神色有點不對勁,他坐直了關心問:「不舒服嗎?」
林棲猛搖頭,想了想,還是說:「就是第一次,有除了樂樂之外的人這麼關心我。」
周鈞遠表情微頓,他愣了一下,繃了一晚上的臉突然柔和下來,溫聲說:「以後會一直這樣。」
林棲笑了笑,看周鈞遠不那麼凶了,也鬆了口氣,他半開玩笑說:「是我還不太習慣吧。」
「慢慢來」周鈞遠接過話,說完他又補充,「我們都是一樣的。」
周鈞遠:「我也是第一次結婚。」
和林棲同一時間步入婚姻,周鈞遠頁數頭婚,在此之前也沒有過交往對象。
周鈞遠:「所以你需要什麼,各個方面都可以和我進行溝通。」
林棲半晌才點了點頭。
這天聊到很晚,林棲難得受到新生們的影響湊在一群熱鬧裡面很久,晚上又和周鈞遠視頻,睡下已經凌晨了。
他晚上看表演看的多開心早上起來怨氣就有多重。
他幾乎是拉著一張臉進了辦公室。
張明先他一步到了位置上,看見他的表情說:「早啊,呦,這是晚上幹嘛去了?這麼疲憊?」
對上林棲的目光,張明又意味深長笑了笑:「哦懂了,都是有對象的人了……」
「滾」林棲毫不留情懟他,「昨天晚上看表演太晚了。」
張明:「啊這樣啊……林老師,您是和楊帆一起去的嗎?」
林棲點頭,張明又拖長了音「哦」了一聲,讓林棲不得不再次看向他。
林棲:「您到底還有啥事兒?」
他現在困得要死,多和別人說一句話他的暴躁程度就要深一分。
「這不是覺得你已經談了戀愛了,會對某些方面比較敏感嘛」張明摸了摸下巴,若有所思看著他,見林棲一臉不耐表情並沒有領悟到他的意思,張明「嘖」了一聲。
「你敢說,你真的一點都沒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