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都不知道在胡扯些什么。
明明她压根就没交往过男朋友。
为了证明自己就是这么想的,沈翩枝的手忽然就滑进了贺厉存的衣服里,在他的后背轻轻抚摸:“要试试么?”
贺厉存的脸色,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。
沈翩枝笑了,动作更加肆意妄为,指尖向上游走:“怎么?不敢了?”
“沈翩枝,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其他男人。”贺厉存冷着脸,捉住沈翩枝的手腕,将她直接压了下去,眼神冰冷如刀:“听见没。”
“那我要是不听呢?”
沈翩枝毫不示弱,眼神反而带着挑衅。
她不喜欢贺厉存那种理所当然命令别人的语气。
她眼底勾起一抹讽刺,刚想故意胡扯一切有的没的。
下一秒。
一个炙热滚烫的吻,直接贴了下来。
沈翩枝不敢置信地盯着面前放大的面孔,大脑之中已经完全空白了,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。
她只感受到,男人疯狂的占有掠夺。
就在她已经感受到濒临死亡的窒息时,贺厉存喑哑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她耳边摩擦贯穿:“接吻时,可以呼吸,你的前男友们,没教过你么。”
“沈、小、姐。”
清楚看到男人深不见底的墨瞳中折射出一抹疯狂的妒色,沈翩枝一个激灵,终于清醒了。
她没反抗,就那么盯着俯视她的那双眸子。
大概对视了两秒钟,她忽然笑了一声:“彼此彼此,你的吻技,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贺厉存,你是没接过吻么?”
在她的话落下。
惩罚的吻又落了下来。
就在吻即将落在她的唇上时,沈翩枝趁机推开贺厉存,翻了个身,恰好躲开了。
她擦了擦唇,脸色冰冷:“贺厉存,我不喜欢太过随便的男人。”
“那我们交往吧。”
贺厉存也已经平静站起身,弹开衣服上的褶皱,眼神认真:“我说真的,我们交往吧,沈翩枝。”
“神经病。”
沈翩枝低声骂了一句,躲开了对方的目光,抱着床头李妈准备好的干净衣服,扭头进了换衣间:“贺厉存,我换好衣服之前,你最好已经走了,否则,别怪我翻脸无情。”
贺厉存补了一句:“你不想交往,我们可以直接结婚,我不介意入赘。”
沈翩枝脚步停住了,眼角抽搐,低声骂他:“真是疯了。”
没理男人的疯言疯语,沈翩枝头也不回地进了更衣室。
等她出来时。
贺厉存的确已经不在卧室之中了。
如果不是凌乱的床告诉她贺厉存来过的痕迹,她几乎以为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梦。
她自己都没注意到,她的眼神略有点失望。
洗漱过。
沈翩枝才拖着软绵绵的拖鞋下楼。
大厅之中。
只有小寒跟小年。
她刚刚下楼,准备询问老夫人去哪了。
沈老夫人就系着围裙从厨房端着药出来了:“翩枝,你醒啦,这是奶奶给你煎的药,你快点喝了吧!”
沈老夫人年纪大了,她腿脚不好,还辛辛苦苦在厨房给她熬了药。
沈翩枝心里暖暖的,接过药碗:“谢谢奶奶。”
“翩枝啊,怎么就你一个人?小贺呢?”沈老夫人朝着沈翩枝身后看了一圈:“人家小贺今天一早就过来看你啦,听说你发烧,他特意请了医生过来,守在你床头陪了你一上午呢。”
对于这个孙女婿,沈老夫人越说越喜欢,拉着沈翩枝的手坐下来:“这么好的男孩不多了,翩枝啊,你可要抓紧机会啊!”
沈翩枝没说话,默默喝着苦涩的中药。
见她出现。
两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过来,盯着给沈翩枝测了温,确定她已经没事之后,两名私人医生才退下。
“妈咪,你现在好点了没有哇?”小年可怜巴巴拉住沈翩枝的手臂,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担忧地望着她:“妈咪,你昨天晚上去墓地待了好久哇,你今天心情好一点没有呀?”
“墓地?翩枝,你昨天晚上去看你娘了?”沈老夫人的表情忽然就变得黯淡下来,她坐下来,神色沮丧:“你娘的忌日也快到了,你去看看她也好,可昨天这么大的雨,你娘在天之灵也会担心你啊。”
沈翩枝垂着眼皮,没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