姿態也挺低聲下氣的。
張院長就默默的看著,忍住想去拿手機將這一幕錄下來的衝動。
秦煙又挑了下眉,雙手揣兜里,步伐散漫不羈的朝房內走:「把脈也是要收費的。」
她聲音不大,但也沒有刻意壓低。
白維斯聽到了她那一句「把脈也是要收費的」,腳步停頓了下。
陳老跟上秦煙的步伐,討好的說道:「當然的,當然的,神醫請放心,絕對不會讓你白跑一趟的。」
「只要能治好總統先生,無論你開出多高的價格,都是可以的。」
白維斯轉過頭,也點了點頭道:「陳老說的沒錯。只要神醫可以治好總統先生,一切費用都好說。」
「先看看再說。」秦煙語氣輕描淡寫的,「診金多少,等看完了再說。」
房間很大。
因為太大,裡面擺設又很少,所以顯得很空曠。
秦煙一眼就看到了房內唯一的一張白色大床上躺了一個人,床邊還站著幾個穿著白大褂的老頭子,幾人正在討論著什麼,討論得挺激烈的,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。
看到白維斯後,幾人才停止了爭吵式的討論。
白維斯走過去,垂眸看了眼白色大床上依然雙目緊閉,臉色蒼白的總統,皺眉道:「總統先生現在如何了?」
「情況很不妙。」一個專家嘆氣道,「必須得馬上開顱將腦內的淤血引出來。」
「手術不能再拖下去了。」另一個專家神色凝重道,「得馬上為總統先生做開顱手術。」
「可是檢查結果顯示淤血所在的地方根本就無法進行任何手術。」還有一個專家皺著眉頭道,「即便是做了開顱手術,也沒什麼用。」
「但開顱手術必須得做。」幾個專家又為要不要做手術的問題爭論了起來,「淤血排不出來,總統先生會有生命危險的!」
「那你告訴我,即便是開顱了,誰敢往那個地方去取淤血塊的?你敢嗎?」
第962章 再次被質疑
剛才還在說著必須動手術的兩個專家,一下子都不說話了。
讓他們去取淤血塊?
他們可不敢。
「你敢嗎?」覺得沒必要做手術的那個專家又轉過身問另一個專家,「到時候,你負責取淤血塊?」
「這,這,我哪能啊。」被問話的專家臉色一變,急忙擺手道,「我醫術還沒厲害到那麼出神入化的地步,我可不敢負這個責。「
「這麼說,你們都不敢了?所以你們也覺得其實沒有動手術的必要?」
幾個專家再次集體沉默了。
他們其實也覺得沒有做手術的必要。
因為開了刀,淤血塊取不出來的話,也是枉然。
可是如果不開刀,也沒有其他辦法可以取出腦部的淤血塊。
開刀是唯一的辦法。
但因為風險極大,難度極高,所以幾個人猶豫了好久,也沒有人敢去做這個開顱手術的。
「陳師兄不是說,有個什麼很厲害的神醫或許可以做這個手術嗎?」一群人正愁得不行,不知道到底該如何辦的時候,一個專家轉過頭看向了陳老,像是溺水中的人忽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,眼睛發亮道,「陳師兄,你們說的那位神醫呢?你們找到人了嗎?」
其餘幾個專家也想起了這件事情。
一群人都目光急切的看向了陳老。
「是啊,陳師兄,你們找到那個神醫了嗎?」
這群專家都是國醫院裡出來的,比陳老後進國醫院,叫陳老都是叫的師兄。
之前一群人在為手術的事情發愁的時候,陳老告訴他們,陸游收的一個關門弟子醫術相當了得,陸家老爺子都成了植物人了,在床上躺了好幾年,他們都束手無策,那個神醫僅僅是給陸老爺子扎了一次針灸,就將人紮好了。
那套針法,還是古籍上早已經失傳的一套針法,他們有幸目睹過那位神醫扎針的整個過程,用出神入化來形容,一點都不誇張。
而且易千山之前心臟病犯了,也是那位神醫親自開刀做的手術。
那個心臟手術,也是難度極其高的。
當時若非是那位神醫,易千山只怕已經……
所以陳老他們覺得,那位神醫或許是總統先生開顱手術能否成功的唯一希望。
後來,陳老他們便去找那位神醫了。
他們留在莊園裡看著總統,以便隨時待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