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連呼吸都放輕了。
沈靖翻了身，長期待在黑暗裡，即使睜開眼睛，他也能看清房間裡的布局。
他盯著天花板上的碎鑽燈具，輕輕開口。
「我和最愛的女人，結婚了。」
「是吧！！媽就知道！！」雲苗對著電話大喊大叫，語氣激動。
沈靖將電話拿得離自己稍遠了一些後，再次開口，「可她不愛我，是我強迫她和我在一起的。」
雲苗噤了聲，她在那邊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，那邊響起東西摔碎的聲音。
發泄完後，她喘著氣重新拿回耳邊，「畜生，說完了嗎？」
沈靖面色平靜，「還沒有。」
他頓了頓，「她懷孕了，龍鳳胎，六個月，在f國。」
這次電話那頭連急促的呼吸聲都沒有了，沈靖等了好久，皺了皺眉。
「媽，你不會暈過去了吧。」他從床上坐起來，打開了擴音。
沈靖走去衣帽間，準備換衣服，手裡已經拿著車鑰匙了。
「媽？」
雲苗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，「別喊了，還沒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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