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不可待地指尖一挑,哗的一声,薄纱飘飞,最后的阻碍没有了。
月光一亮,挟带着万丈火热扑向美人禁地,映照出嫣红饱满、水色泥泞的桃源。
铁若男知道要生什么事,但她却无力阻挡,只能又羞又急地呻吟一声,随即美眸一闭,在绝望、羞窘、无奈及不敢面对的醉痒中选择投降。
唔……算了,就给他一次吧,以后就再也不相欠、互不相识。铁若男的思绪变化尽在刹那,张阳则急不可待,连欣赏的时间也不愿耽搁,兀自分开铁若男的双腿,随即腰身用力一挺。
瞬间,天旋地转,风云变色。
突然,房门打开,就见阿马冲出来。
片刻前,元铃极其不满地斥责道:“宝贝儿,这次怎么这么不中用?我上次给你的壮阳药呢?快吃呀!”
“三奶奶,我来得太急,忘在房里。三奶奶别急,阿马现在就回去吃药。”
已手脚软的阿马穿衣服的度极为迅,就此破坏邪器的好事。
阿马的目光并未向墙角看来,邪器也不会因为他改变主意,但张守礼却猛地站起来。
“若男,咱们追踪这贼子小厮。小四,你守在这里,继续监视妇。”张守礼飞跃而去,距离衣衫不整的张阳两人只有三、四米的距离。
铁若男心神一惊,急忙推开张阳,跟着飞跃而起,又一次奇迹般逃出邪器的魔掌!
铁若男就这样逃走了,张阳只能可怜地挺着红光直冒的大,一个人立于墙角下,之火不上不下,令他难受得浑身胀。
夜风虽冷,但又怎能扑得灭熊熊燃烧的欲火?张阳气苦一叹,正想自我解决时,一道呻吟声飘入他的耳中。
“阿马、宝贝儿,快回来呀,三奶奶好痒呀,啊……”
这时,元铃躺在床榻上,一边用那根木棍解馋,一边闭着双目,幻想着男人正在。
一股夜风突然吹开虚掩的房门,吹熄烛火,令元铃那蜷曲如蛇的身子一顿,还未回过头,一双火热的大手已抓住她那吊钟型的。
“阿马,你的手好热呀,啊……看来那药真猛!”
在黑暗中的男人吁出一口粗重的呼吸,大手用力抓揉着元铃的,随即突然用力地把元铃面朝下地压在床上。
“唔……阿马,你这软蛋想干什么?呀!”
元铃半怒的话语戛然而止,竟是一根火热而粗大,完全乎她想像的一下子就塞入她的,甚至能感受到如撕裂般的痛楚,仿佛处子少女破身般。
“你……你是谁?……是谁?大胆,来人呀……”
恐惧在元铃的脸上惊现,可她的惊叫声全被身后男人的打断,呼救的声音只能在床榻上盘旋。
“啪!啪!啪!”
那黑暗中的男人自然是欲火难耐的张阳,面对风的元铃,他将完全释放,搂起着她的腰肢,如打桩机般疯狂耸动着。
张阳的不停撞击着元铃的,每一次都会花房内,在狂暴之下,棍影如风,如虚似幻。
痛楚再次从元铃的开来,她只觉得一胀一麻,一股巨浪涌入脑海,让她瞬间失去意识,也失去自我。
“啪!啪!啪!”邪器大手一扬,狠狠的在元铃的上留下三道怵目惊心的掌印,同时哑着嗓子闷吼道:“贱人,不要装死,不然本大爷你!”
“不……不要,大爷,饶了奴家吧,奴家任你玩就是了!”
元铃是被巴掌打醒的,而她此刻的反应一半是害怕,一半则是的呼唤。
在最初的剧痛后,风少妇终于享受到金钢的无上快感,不用张阳威胁,她的已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,红肿的更情不自禁地旋转出妖娆的轨迹。
“贱货,真是贱货,大爷一定要你,嘎嘎……”
张阳这一个“干”字只有邪恶的,没有半点杀气。他上身向前一俯,脸颊躲过元铃偷看的目光,则更加猛烈地狠狠。
狂野的没有花俏的招数,单纯的缺乏柔情,但却让翻进翻出,就像鱼儿被丢上岸一样。
“呀……好人,泄了,奴家泄了!啊……好人,停一下,求求你,停……”
元铃很快就汁飞溅,但张阳却丝毫没有心软,先在她的上拍了两下,随即狠声命令道:“贱人,在地上爬,给本大爷像那样爬,大爷要干。”
欲火在黑暗中纵横无忌,只见元铃强撑着那酥软的身子,在室内爬行起来。
“噗唧、噗唧……”
邪之火正对妇禀性,元铃竟然在爬行中流出人生中最多一次的汁,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