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比如花泥刀?」
「魏小晉手裡的花泥刀就很普通,遠不及你,」江雁秋說:「我猜測這與本人的個性和特長有關。」
賀涵州仔細想了想:「你說的有道理,而舒適雨衣屬性是對身體機能的恢復,所以每個人用起來區別不大。」
江雁秋拍著賀涵州臂膀,讚賞道:「我還以為你心都飛回公司了,不錯嘛。」
「你好像並不給我反對的權利。」賀涵州依然沉重說著。
江雁秋見四處沒人,手臂摟過對方脖子,「既然這樣就玩開心點,這裡到處都是高鵬建築,我們去那邊看看。」
他們勾肩搭背這一幕,看得自認屬性直男的官山禾忍不住撇開臉扶額,替他們汗顏。
這才想起安行玥已經走出好遠,自己手上沒有丁香花,這一步,被安行玥拿捏死了。
安行玥的背影亦如在島上那晚所見,比起官山禾的衛褲扎襪的確是異性的背影殺。
官山禾在三步距離外停下:「釣魚啦?把花還我。」
原本以為安行玥又要以此動手,不想他一個轉身,官山禾就見丁香花朝自己飛過來。
官山禾始料不及,伸出雙手接住丁香花,滿臉得意地朝安行玥笑。
「官教練」安行玥低沉的嗓音順著丁香花的香氣傳過來,叫官山禾斂去得意微微愣神。
從初中事發到現在,七年了,他雖然忽略官山禾的全名,官山禾莫名認為他會主動向自己低頭認錯。
他望住官山禾,轉眼間,再不掩飾自己的薄涼兇狠,「別纏著我。」
鼻端是丁香花與安行玥的男士香水味,分明聞起來沒有過敏的反應,卻帶著種眸種攻擊性,就如同安行玥這個人,包裹在華服與美貌的外表下,是如野獸般猙獰的靈魂。
「我纏著你?」官山禾緊緊握著丁香花,口氣忍不住變得尖銳起來:「七年前發生的事,你難道就不該解釋一下?還是說,你自知錯得太深,不敢面對我?」
安行玥迎著涼風,滿是嘲諷,看著官山禾就像看著一個難堪的笑話:「幼稚是你天性?你今年多大?還以為自己十四?」
「你是私生子是事實,即使當年沒被捅出來,說不定也會在你入職升官時被捅簍子,除非,你不是私生子。」
官山禾幾乎快把丁香花攥碎,安行玥太知道哪些話能刺痛他。
官山禾曾一度以為自己可以坦然面對,畢竟太久了,久到官山禾都忘記安行玥是一隻將人玩弄於股掌的「斯文敗類」。
他只是一隻披著一張好看的畫皮怪物,人前的鮮亮高貴、衣冠楚楚,只是為了粉飾那具異於常人的軀體罷了。
官山禾走近他一步,壓低聲線:「你的父母知道你不正常嗎?」
因為身高差,官山禾總能俯視安行玥,身體微微傾斜過去,占據上風的威懾使官山禾又恢復自信。
安行玥卻只是靜靜地看著他,沒有動彈。
官山禾沖他一笑,動作迅速抓起他的手指就咬上去,安行玥縮手也無力抽出狼牙齒縫,手指被狠狠卡住。
官山禾也沒預料能嘗到他的味道,手指在濕熱舌床上不停發顫,官山禾盯著他的雙眼,咬到安行玥不敢輕易妄動。
報復得逞,官山禾心滿意足將咬破滲血的手指,遞到他眼前。
「喜歡嗎?」
濕熱的痛感沿著掌心一路竄到大腦,安行沒有心理準備,拉扯力越大,疼痛越是鑽心。
可是,突然脫離,陣陣涼意撫上,又似乎少了點什麼。
安行玥的瞳孔在陽光掩映下劇烈地收縮一瞬,怒氣沖沖抓住官山禾手臂,用力將官山禾拉扯到眼皮前,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,他真動怒了!
「呵,我當是什麼玩意,以為這樣就抓住了我的把柄?」安行玥扯出一抹冷笑,露出白牙,抬起鮮血流淌的手指,含在嘴裡舔舐乾淨,「信不信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讓你從這個世界消失?」
有那麼一瞬間,官山禾仿佛窺見畫皮下面裹挾的那個靈魂,就要衝破束縛,一口咬上官山禾的動脈。
結果,他控制力超強。官山禾不明白他哪來的力道,手臂被他捏到發出碎裂般的疼痛。
「是動用你爸媽的人脈?」官山禾鄙夷不屑,竟配合著笑出聲,盯著他用力的手挑釁:「安行玥,你這樣,我好痛。」
只見安行玥眼底厭惡一閃,鬆開他的手臂,又重重地將他往後推了一把。
「記住,離我遠點。」
他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