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件事安行玥內心定是很清楚,只是他無法對任何人說出來。
突然,官山禾心裡一陣恐懼,他的媽媽在這個世界已經死了好幾天了,那現實世界了?
迫切想逃出這個遊戲世界。
還有一條隱藏的信息,花即墨說他是魔族唯一的繼承人,現實世界親生老爸難道會是□□老大?
呸!一定是借鑑原世界的身份信息編纂出來的狗血劇本!
思緒繁雜,官山禾眉頭緊蹙,花即墨察覺到他的心思,說出魔族借電子魔的假稱,表面擾亂人類,實則藉助人類的惡欲來強大魔族。
巧妙利用驅魔人遺物,讓光嶼城的驅魔人徹底明白一切驅魔只是神獸的一個幌子,而驅魔人被循環利用,殘忍的事實使驅魔人完全喪失鬥志,走到盡頭。
現在魔族不需要再吸食人類惡欲,直接進入人類身體即可,短短几個小時,光嶼城內已經遍布魔族子民。
很快,光嶼城便會被魔族占領,接下來便是下一個城市,要不了多久天下終究是魔族囊中之物。
一切聽起來荒誕可笑,官山禾神色不定問:「看來前幾天我從窗戶掉下去也是你救了我。所剩時間不多了,你先幫我辦幾件事,辦完我就跟你走。」
花即墨內心很疑惑,但是他平板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,嗓音也開始變得沒那麼可憐,至少官山禾聽上去是這麼回事。
他問:「什麼事?」
兩個人附耳一通。
事情回想到這,花即墨已經替官山禾撕開嘴上的膠帶,轉身又替他解開捆綁手腕的粗麻繩。
官山禾滿身傷痕,否則不會輕嘶出聲,「花即墨,你、能不能快點。」
花即墨的動作告訴官山禾:不能。
手腕被解開,官山禾急著扯下蒙住雙眼的眼帶,花即墨卻壓住他的手,低聲說:「我來。」
這兩個字有些異常,如果說是溫柔,像花即墨這樣一心只為復興魔族嘔心瀝血,溫柔二字不適合他。
許是愛惜。
官山禾是魔族的未來,可是,花即墨能力不凡分明可以替代他,卻選擇忠心耿耿尋回官山禾,這份效忠如果沒有摻雜其他因素,真是世間少有。
花即墨身高與官山禾相差無幾,又是站在正面取眼帶,難免兩個人貼得近了些,他一個平板臉官山禾倒沒在意。
時間稍微一長。
官山禾突然意識到花即墨替自己撕纏帶取麻繩,包括現在取眼帶動作無不輕柔,似乎深怕弄痛了官山禾。
難道魔族的護法對他這個少主不僅效忠更像親人一般體貼入微?
作者有話要說:
下章預告:
官山禾:安行玥,為什麼你淋個雨我會這麼難受?
第55章 怨種保鏢
用人類的情感分析花即墨,官山禾後來才意識到就是一個錯誤,並且還在延續。
這個舉動是不是太親密了,解個眼帶需要這麼久嗎?他從後面不是更好解?
這不禁讓官山禾開始懷疑,無力靠在他肩上質疑: 「好了沒?花即墨,你確定你是在替我解眼帶?我要痛死了。」
「好了。」花即墨拿下眼帶,後退半步扶住官山禾,「結打得有點緊。」
其實並不想責怪他,只是這蛇鞭滋味太不好受,如果沒有他,官山禾可能會跌倒在這陰冷的地上。
穩了穩腳步,喘著氣故意說了花即墨一通:「你怎麼沒用姜無天的身體?沒眼睛怎麼看東西?要不幻化一個模樣出來?別總是讓我一瞧見就嚇得半死。」
花即墨動作僵滯。
見此,官山禾不想為難一個忠臣擺擺手說:「不行也沒關係,我們可以找個面具戴上。」
「好。」花即墨當即同意,並幻化出一個鏤空面具戴上,嚇到不嚇人了,整個氣質由內而外更加引人注目。
官山禾挪開眼,下意識想到那滿屋子的安行玥,就在剛才遭到蛇鞭撕扯身體時,四肢百骸的巨疼,臨近死亡的邊緣,官山禾滿腦子剩下的都是安行玥。
如花即墨所說對安行玥不是恨,而是放任他住進自己的心。
花即墨緊跟說:「原本我是打算用姜無天的身體,結果遭到反噬,後來試過不少人類,才發現」
花即墨衣袖下的黑指甲又長又尖,他調息一番,指甲慢慢縮短變回正常,「才發現身為護法只能用最純潔的童子之身,這樣的人世間極少。」
「那你們就沒有屬於自己的容貌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