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房间,安若枳银色吊带裙滑落,水晶勾勒的蝴蝶结散落在锁骨,她两颊嫣红,醉眼朦胧望着眼前高大的男人,
双眼无法聚焦,看不清面貌。
安若枳干脆踮起脚尖,双手堪堪挂在男人的脖子上,嘴里吐露出温热的呼吸,含着浓浓的酒味,
“顾珩,才七八年不见,你···怎么长这么高了,我都够不着了,”
说着她就醉醺醺的用嘴凑向男人,可惜醉的不轻,整个人歪歪斜斜,差点滑落在地。
房间里灯光昏暗,明明灭灭让人看不真切,男人面容冷峻,他垂下眼眸,情绪不明的望着安若枳。
安若枳的呼吸越来越近,落在他的耳边,他双手扶住安若枳盈盈一握的腰身,支撑住摇摇欲坠的她。
安若枳没得逞,不耐烦的双手捧着男人的脸,
“怎么这么矫情,都不让亲了·····”
说着安若枳打了酒嗝,急迫的撕扯着难纠缠的纽扣,男人的白色衬衫被安若枳扒拉的十分凌乱,安若枳还在不满的嘟囔,
“顾珩,你的校服怎么还有纽扣,烦死了,解不开。”
男人握住她作乱的双手,转身将安若枳抵在墙角,眼神昏暗,
“呵,看清楚,我可不是什么顾珩,”
安若枳只感觉天旋地转,晕乎乎的被固定在墙上不能动弹,她扭动着腰身,
“你···你弄疼我了,”
这一声娇媚,让男人不由的心底一颤,他深吸了一口气,
“看清楚没?”
安若枳眼睛定了定,摇摇欲坠的端详着眼前的男人,男人五官隽美,眼眸深邃,夹杂着看不懂的深意,
跟那双稚嫩、纯粹、干净、坚毅的眼神不一样,她晃了晃头,
“对啊,你不是他,但···那又怎么样?”
说着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去,被男人轻巧躲开,双手撑着她的肩头,眸光晦暗不清,
“记住,我叫霍弋岑,”
安若枳没得逞,只能拽着男人皱巴巴的衬衣,
“霍···弋岑?”
安若枳拗口的在嘴里细细嘟囔着,微弱的声音,就像是小猫一样挠的人心底酥麻,
男人顿了顿,俯身堵住那张揪人的嘴,炙热的体温,一触即发的攀升。
······
清晨的光暖暖的照进了房间,安若枳只觉得头痛不已,眼睛浮肿有些睁不开,动了动,身体像是撕裂般。
她缓缓支撑着坐了起来,学医这么多年,发生什么,她自然清楚,
醉酒被侵犯了?
房间对面就是玻璃墙,清晰的照出自己脖子上面的嫣红,可想昨晚又多么激烈。
她倒抽了一口气,颤颤巍巍的开被子,果然一丝不挂,白皙的肌肤上还有星星点点的印记。
安若枳晃了晃脑袋,昨晚回国后,闺蜜叶柒帮她接风,两人在私人会所的酒厅喝酒,
喝的烂醉的时候,叶柒出去接了个电话,她灌了半瓶威士忌,抬头的时候就看到隔壁包间的一个男人的背影,
男人穿着白色衬衣,背对着她坐着,身姿挺拔,骨节修长的手指触摸着酒杯边缘,在橘黄色的灯光下,温润又好看,
太像顾珩了,所以她就忍不住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。
然后死活的挂在人身上,又亲又咬,
要命!
她把人当成初恋给睡了,再说她跟顾珩都分手七八年了,顾珩一直是她的禁忌,她以为早就忘得七七八八了。
她被甩了这么多年,一直守身如玉,自认为对男人毫无兴致,哪知道喝醉了,居然闹了这一出。
安若枳仔细回忆昨晚,只记得浓墨的眸子和冷峻的脸,这个男人她不认识,
她嘴里默默咀嚼着‘霍弋岑’这个名字。
莫名的有些熟悉,但是她不记得自己认识这号人。
莫不是酒吧的牛郎?
若是牛郎,给比钱就能省去很大的麻烦,她正要翻找自己的包包,才发现自己回国没带多少现金,
安若枳心底唏嘘,不知道微信转账怎么样。
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,外面客厅传来了男人的声音,
“霍总,最近股市下跌的厉害,再者···您的名声最近越来越差,有些营销号大肆宣扬您有···”
助理杨帆脸上为难,忐忑的望着自己的老板,
霍弋岑端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