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若枳一顿,怔怔的看着霍弋岑,怎么感觉自己掉坑里了,当时她还傻不愣登的亲了霍弋岑,
“霍弋岑,你太过分了,你居然骗我,占我便宜。”
“因为你很好骗,”
“霍弋岑,你混蛋。”
越想越不对劲,安若枳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,蓦然坐了起来,
“既然都没有公开,领证那天,其实是不需要搬进新房的咯?”
“嗯,培养感情。”
霍弋岑面不改色,说的一本正经,
怎么也想不到,矜贵的霍弋岑,居然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。
安若枳直接暴走,顾不上腰伤,气急败坏的掐着霍弋岑的脖子,霍弋岑顺势倒在了浅灰色的锦被上,
安若枳双手刚碰到霍弋岑的脖子,猛地停下动作,眼中有一丝慌乱,她确实气头上了,居然骑在了霍弋岑的身上。
而霍弋岑被压在身下,半支撑着身子,挑衅的看着她,
“霍太太就这么点能耐吗?”
听到霍弋岑语调中的笑意,原本压抑下去的怒火一下子爆发,
狠狠地在霍弋岑肩膀上咬了一口,
霍弋岑手臂肌肉硬邦邦的,安若枳咬的牙邦都泛酸了,霍弋岑也没吱声,甚至右手揽住了她的腰,护着她不会跌下床,
安若枳抬起头,对上了霍弋岑戏谑的眼神,他用腰力支撑着上半身,空出的另一只手,勾住她的脖子,扯松了的衣襟,锁骨半露,
“霍太太,还要吗?”
霍弋岑温柔的呼吸在面上喷薄着,双眸深深的看着她,喉结缓缓的上下滑动了两下,语音带着几分调侃和暧昧,下颌绷的紧紧的。
好腰!
安若枳的脸瞬间红了起来,没出息的心悸了一下,浑身血液的沸腾。
可恶,霍弋岑在勾引她犯罪,
她猛地推开霍弋岑,一骨碌的怕了起来,语无伦次道,
“你太过分了,太过分了!!!”
霍弋岑猝不及防,猛地被推到在床榻上,闷哼了一声。
安若枳气冲冲的抱着枕头,去了隔壁客房。
客房,
安若枳抱着枕头,呆坐在床榻边缘,心底还在突突的响动,
门外的霍弋岑在敲门,
“霍太太真生气了?”
“霍太太,我真挚的向你道歉。”
安若枳下定决心,不管霍弋岑怎么敲门她都不会管他。
她憋着气,躺在床上,用被子蒙着头,双手紧紧的捧着耳朵。
约摸半个小时,门口安静了,安若枳还以为霍弋岑放弃了。
突然传来霍弋岑的哼唧的痛楚声音,安若枳迟疑了一下,
门外又响起了重物坠地的闷响声,很像是人摔倒在地的声音,而后就是霍弋岑的倒吸凉气的冷抽声。
安若枳微顿,掀开被子,外面没了动静,
别墅里面静悄悄的,此时只有她跟霍弋岑在家,万一霍弋岑出了什么事,她在责难逃。
刚刚她好像推的很用力,难不成内伤了?霍弋岑不会这么脆弱吧?
安若枳满脑子胡思乱想,霍弋岑是京市首富,新婚夫妻,还没一个月,丈夫离奇死亡,她是最大的受益者,也就是最大的嫌疑犯,
她清了清嗓子。
“你怎么了?”
安若枳竖着耳朵,半晌,霍弋岑的微弱声音传来,
“胃病犯了,”
“噗通”的声音传来,安若枳吓了一跳,她连忙下床,冲上前打开房门。
房门刚打开,安若枳只觉得眼前一暗,霍弋岑的身体失去平衡,倾斜过来,
安若枳手忙脚乱的扶住他,霍弋岑半瘫倒在她的肩膀上,双手紧紧的楼住她的肩膀,整个人的力量都挂在她的身上。
一米九的身高,再加上七十多公斤的体重,安若枳差点就被压倒在地板上。
安若枳咬紧牙关,抱着霍弋岑的腰身,劲瘦,还能触摸到结实的流畅纹理,手臂下的腰身轻颤了一下,
“怎么样,我叫救护车吧?”
安若枳手忙脚乱,霍弋岑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,盯着她,唇角渐渐小幅度的弯起,根本就不像是病患,
“不生气了?”
安若枳一愣,才明白霍弋岑是装的,
“霍弋岑,你不要脸,又骗我!!!”
安若枳简直要原地爆炸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