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能就要依照相应的律法进行处罚。
夏官摆了摆手道:“哎,职责所在而已。这雀牌好玩,但是被有心人利用可就不好了。这些人啊,我们可是好心救他们,他们还要怪我们不许他们玩呢!”
说到这里,估计是怕说这些会刺激到他们,夏官压低了声音说:“他们打牌那雀牌馆,桌子是有机关的,有庄家的人做老千,这些人底裤都要输没了,还觉得是自己手气不好呢!”
“哎,现在这个光景,有点钱也不容易,干嘛要花在这上面?”杨菀之不理解。
“想暴富呗,以为自己能一两银子变一百两,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儿?”
正说着呢,杨菀之的目光忽然落在了其中一个人的身上。本来夜晚就黑,夏官们的火把不能照到每一处,那人又躲在人群中低着头。只是方才那火光晃到他身上时,他正小心翼翼地抬头观察杨菀之,却没想到正对上了杨菀之的目光。
那一瞬间,两人都有种如遭雷劈的感觉。
“林工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伴随着杨菀之不可置信的声音,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林伍身上,林伍此时巴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,可惜注定不可能。他只能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脸,对杨菀之道:“杨大人,我,我只是出去打雀牌……就算您现在是我临时的上司,应该也管不了这个吧?”
“怎么回事,这是咱们冬官署的人?”夏官这下来劲儿了,好整以暇地看着林伍。
林伍以为自己如果说是官署的人,怎么也得有点优待,连连点头:“是是是,我是冬官署的,这位同僚,你看这事儿可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……”
“文大人前几天才说过,咱们自己人犯了这种荒唐事,先拖下去打五个板子以儆效尤,再视情节轻重决定是否留职。杨大人,您手下这林工……用处大么?”
按理说,这种情况若是文大人手下的官,肯定已经卷铺盖滚蛋了。只是如今冬官署要负责的事务多,又都很重要,万一这人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呢?
杨菀之却是有些失望地望着林伍,问道:“林工说好今夜回去一定连夜将图纸赶制给我,林工不愿在我的冬官署里当值,倒是愿意在这雀牌馆里做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