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于玄扈洛水之上,有凤凰集,不食生虫,不履生草,或止帝之东园,或巢于阿阁,或鸣于庭。其雄自歌,其雌自舞。麒麟在囿,神鸟来仪。有大蝼如羊,大蚓如虹。帝以土气胜,遂以土德王。五十年秋七月庚申,凤鸟至,帝祭于洛水。庚申,天雾三日三夜,昼昏。帝问天老、力牧、容成曰:于公何如?天老曰:臣闻之,国安,其主好文,则凤凰居之;国乱,其主好武,则凤凰去之。今凤凰翔于东郊而乐之,其鸣音中夷则,与天相符。
离石看到这些描述便觉得有些头疼,深悔当年没有认真学习文言文,离石又觉得这是纯粹是胡说八道,乱世求存说什么好文喜文的废话,都要快被胡虏灭族了还这样胡说八道。
书是一本好书,记载了汉人的来龙去脉,将汉人吹嘘的仁义无双善良可爱,就是想问问写书的人,祖先的地盘难道是野人送的?而且这本书是提前面世的纪年体史书,可是自己看得还是直挠头,文中没有标点符号,自己只能读出声来断句,一想到自己还有翻译的事情要处理,便合上线装书装到腰间的皮袋内,等有空时再慢慢读。
离石抬头对旬文若说,本王这次前来,本想将你们这帮背宗忘祖之辈全部清理了,你也是识趣,你讲的那些狗屁说法,本王捏着鼻子认了,明日开始你们旬家每交一本汉家典籍,就换你父子两人之外的一条命,能换多少就看你们旬家有多大的福气,将书送到北门袄教,让他们的替本王保存好。
至于你想说却没有说出来的话,本王早有计划,羌胡只是我大秦昔日的牧马奴而已,若是他敢与本王胡闹,灭了他们全族也是应有之意。
再者说那羌胡太子虽是你的亲外甥,可是羌胡太子已经成亲,娶了两个老婆,一个是氐族人独孤氏,一个是鲜卑宇文氏,和你们旬家都没关系,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,你们旬家的好日子即将到头了。哼!啍!
你们旬家想要给羌胡当说客,那本王先前承诺便不再作数,你们这种人向来懂得趋利避害,再想想!…再想想!
离石说完便起身又戴上黄金面甲,拿起放在矮几上的大宝剑,刚要掀起背后披风,那玲珑便跪在地上抱住离石的一条腿,离石说,本王已经收下了你,你留在旬家便是代表了本王的颜面,料他旬家就是死光死绝也不敢怠慢于你,本王确实有事要办,再说你也不方便携带。
说完便晃晃手中的大宝剑,又捏捏左手的铁手套,本想甩甩腿,但怕一甩腿就将娇小的玲珑踢飞,离石说话的声音经过黄金面甲的传递听起来刺耳可怖,但说话内容却让旬文若更是心惊和嫉妒,他上赶着巴结奉承,这个杀人魔王却是动不动的威胁,对这刚见第一面的假哑巴却温言相待,这算什么事呀!
这时便见蹲坐着的公冶长起身拉起跪地抱腿的玲珑,又从矮几上抽出丝绸桌布,圈巴圈巴扭成一根手臂粗细的丝绸绳子,示意玲珑配合,便将她揽胸过颈打了一个绳扣,又冲离石一阵比划。
离石看着公冶长头上梳理整齐的发髻,便轻轻一笑掀起背后的披风,公冶长熟练的爬上离石后背,离用空着的左手抓住玲珑背后的丝绸绳结头,说一会要尖叫可以,但是不要吓尿啦!本王带你感觉一下飞的感觉。
离石一手拿着大宝剑,一手提着玲珑,一闪身便消失在大厅,人影却出现在院中,再一闪人影便消失不见,半空中传来一声非常清脆的尖叫声,旬文若望着消失在面前的大活人,一次还是二个,心中产生了不可压抑的恐惧感,这样的人如何应付,谁又能对付?
离石本想离开旬府后就去看看方家子弟,但看到旬文若对自己的喜好如此清楚,便猜到定是从方家那两个兄弟口中得知,自己虽然不生气,但对方家办这种机密事情的能力深感怀疑,也许是他把人用错了地方。
他突然又想起前世的一句台词,就是一张厕纸,它用对地方也能擦屁股,他走在西区就感觉走在前世的棚户区,当然它远远比不上棚户区,只是与旬府相比而已,这条街破破烂烂污水横流,明显没有什么排水系统,偶尔还能见到地上遗留的米田共,空气也非常的污浊。
这个地方翻译能躲藏?他记得翻译很爱干净,甚至都赶上了他,离石找人的办法非常简单,他将停止尖叫的玲珑放在地上,将精神力灌入嗓子发出的声音里,“翻译,本王来找你了,你出来吧!”,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到整个西区边边角角,说完离石便又将精神力灌入双耳仔细聆听。
玲珑终于又开始说话了,秦王,你这样便能找到翻译吗?
离石转头看着这个娇小清秀的女孩子,突然问,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