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石见敖鲁帕萨特知道的已经说完,便勉励他两句,又郑重的告诉他,他现在是秦王特使,自己现在不方便亲自出面,他可便宜行事要有自信,将他哄得高高兴兴的离去干活。
等敖鲁帕萨特离开后,离石便开始补课,看着精神力慢慢的恢复,自己也不再遭受精神力副作用的威胁,便埋头苦练,反正现在已经进入对耗时期,工程军已经攻占了羌胡部落贵族的邬堡,张报国率领斧枪军从邬堡里捜出大量的粮食储备,足够羌胡三十万军吃一年的粮食储备,足够减轻大秦及其劳工的粮食消耗。
就是耗上一年,离石觉得没有丝毫压力,倒是羌秦时间拖得越久,羌胡越是虚弱,羌胡贵族这些年的酒色已经掏空了他们的蛮勇之气,心中的牵挂变得多了起来,变得不像胡虏那样穷横穷横的。
离石悠闲的上床盘坐开始修炼,他不知道是羌胡太后现在正抓耳挠腮的大发脾气。
吵!吵!吵!你们只会逼一个女人家,你们有这吵架的力气,就冲到城北去,冲到拜火教的祭祀大厅,杀了那个该死的草原蛮子,听说那个蛮子不要照顾他重伤的女人,何必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!
刚刚册封的镇国王独孤囊说,太后,话不能这样说,部落军昨天突然遭到大秦军队的突袭,十三个部落邬堡被秦军攻陷,二十万军队只突围出五万,这些部落军已经退往氐凉,太后若是不将城卫军交给本王,本王拿什么去袭击那个蛮王?先说明,本王绝不是那个蛮王的对手,没有城卫军本王是不会自动送上门,去让那蛮王砍杀。
秦报国插嘴道,我们城卫军已经蒙太后恩赐全部补充进宫卫军,我们宫卫军只负责保卫皇宫,保卫太后,镇国王你向太后讨要城卫军,可以,镇国王统领城卫军为国出征也是惯例,但是末将现在统率的宫卫军,只向太后和国主负责,只听他们的命令,镇国王,你虽然贵为王爷,也不能指挥末将的宫卫军。
镇国王大怒,你个放羊的嗄娃子,是那个糟汉子裤带子没系紧,把你个嗄娃子露了出来,老子带兵打仗时,你还在吃羊奶,玩羊粪弹弹,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?
秦报国的几位偏将大怒,都要作势抽刀砍了那个出言侮辱主将的镇国王,秦报国轻声将那几名偏将斥退。
镇国王的随行将领也准备拔刀反击,镇国王也将其斥退,两人就在羌胡太后面前大眼瞪小眼对峙了起来。
国丈旬子介连忙出来打圆场,诸位,诸位,给我卖个面子,你们这样争吵毫无意义,镇国王现在手中缺兵少将这是事实,镇国王的长子独孤冲奉国主之命,率十五城卫军和十万部落军西上去增援蒲城,镇国王现在手中只剩十万城卫军,这点军力想要困住那个来去如风的蛮王却实有些因难。
看着得意的镇国王独孤囊,又看看阴着脸想要分辩的新贵秦报国,还有一脸阴沉盯着他的女儿兼太后,旬子介又接着说,秦将军做得也没有错,他带走南、北两城的城卫军入宫宿卫,将兵力补充进宫卫军,对损失大半的宫卫军进行整顿重编,这也是形势所逼。
镇国王想必也了解到,皇宫遭到蛮王突袭时,原来的宫卫军反应缓慢,多次被那蛮王杀溃,原来的宫卫将领表现的更差劲,指挥不当战术错漏百出,甚至还搞出宫卫军高级将领聚集在城楼,现场指挥偷袭蛮王,却被那蛮王找到他们一锅端,导致宫卫军丧失组织和领导,宫卫军形同一盘散沙,而且他们竞然还唆使国主近距离观看,致使国主受伤引起朝廷的混乱,这才迫使太后出来主持大局。
镇国王独孤囊叫嚷着,姓旬的,你个汉蛮子,不要仗着你是国丈,便可以颠倒黑白顺嘴胡说,太后补充整编宫卫军宿卫皇宫,本王大力支持,可是你们假公济私,把宫卫军的将领都换成自己人,这是什么意思?
秦报国抢声说,这是末将的主意,人是末将换的,新任宫卫军的将领也是末将筛选的,大后只是在末将担保立下军令状,才勉强同意的,镇国王你莫要诬陷他人。
哼哼!将部落贵族子弟换成放羊的羌人甚至是汉人奴隶,好算计啊!以后这大秦国还保不保的住,岂不是要看汉人的脸色?
镇国王,你不要峥看眼睛说瞎话,你说的那些宫卫军原来的贵族子弟,对军阵操练不熟,宫卫军在他们手中练的几乎亳无军纪,吃喝玩乐是一把好手,论起军阵,好好的宫卫军昔日曾经纵横中原,在老国主李雄的手中曾经斩杀过多少纵横天下的高手,即使是那个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南齐稷下剑宫老宫主,那人的剑法不下今日的大剑蛮王,可一样被宫卫军耗死斩杀。
可是今日的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