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秦报国为太后分析利弊时,外面有一个内侍高喊有急报需要向太后禀报。
太后一想便知,今天发生的任何事情,都会与大剑蛮王有关,经过秦报国这一分析,心中有底也不见如何惊慌,便让随侍身旁的内侍将外面的人叫进来。
一会,一名内侍带领着一名顶盔贯甲的将领进入祈福宫,一入大殿便跪地叩首,带着哭腔说:
太后,大事不好,草原大秦已经派兵攻占了北城,镇国王被大剑蛮王所伤,城卫军损失惨重,北城已经丢失,请太后速派宫卫军支援,太后请速速派兵,否则来不及了。
太后一听吓了一跳,用眼睛瞪着秦报国,像是在说:
这与你分析的差的太远,要不要派兵支援呢?
秦报国还给太后一个且安心的眼神。
秦报国转身对跪着的将领说:
独孤求,草原大秦是否已经占领北城,谎报军情可是要被斩首的,你最好如实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以便太后根据你的情报做出正确的决定。
那名跪地叫独孤求的将领,一脸鄙视的看向秦报国,又见秦报国手按在刀柄上,满含杀气的盯着他,他一时胆寒敌不住秦报国凶狠的眼神,又觉得城北与祈福宫快马加鞭来回不过是一顿饭的功夫,说些掺杂水分的话太容易被这姓秦的小人抓住把柄。
现在老爹受伤,没人护着,让这个小人趁机宰了他,那就死的太冤了。
而且太后现在也没有叫他起身,他自己也是昏了头,一入大殿便跪地禀报,现在他想以“末将甲胄在身,不便行跪拜之礼。”的理由起身,便不合时宜了。
独孤求只能跪地述说:
太后容禀,末将正与家父镇国王巡视西面城墙,突然有北城的城卫军兵卒从城墙跑来禀报家父,说那个大剑蛮王正在拆北城城门,城下也有大量的大秦的军队在北城外集结。
请示家父该如何应对,家父当时说,北城城门是千年铁木包裹精铁打制,既厚又重料定那大剑蛮王没办法破坏大门,让城卫军准备好攻城弩去围杀那个大剑蛮王。
城卫军还没有将攻城弩运往北城,北城的城卫军守将便又来急报,说那大剑蛮王已经拆了北城诚门,还将拆了的城门铺在护城河上,草原大秦的蛮兵已经在占领北城城墙,急需大军增援,否则北城就会沦陷。
家父大惊急忙带着西城的城卫军增援北城,在赶到北城时突然从天而降一扇巨大的城门,将家父的亲兵护卫都砸死了,家父被护将拼死推开才逃脱大难。
家父冒死站起来准备指挥城卫军作战时,被攻上北城墙的草原蛮子的弩军射重伤,草原蛮子的弩军已经占领了北城城墙,不过并未扩展攻击,末将也未曾见到大剑蛮王,现在急需太后增派精锐的宫卫军前往北城增援。
独孤求,你是说草原大秦在攻占北城城门后,只是攻占了北城城墙,并未趁机向城内扩展?秦报国珍琢的问独孤求。
独孤求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居高临下式的问话。接着说:
秦将军,那草原蛮子确实没有进一步扩展攻击,但是保不准草原蛮子只是准备不足,才没有向城内扩展攻击,为了防止这种可能的出现,末将恳求太后派出更加精锐的宫卫军前往城北增援。
秦报国紧接问独孤求:
独孤将军,你们有二十万的精锐城卫军,而且草原大秦并未扩展攻击,如果宫卫军大量增援北城,谁来护卫皇宫?
独孤求愤愤不平的说:
秦将军,你难道不知?你的上官李存后突然将北城和南城的城卫军带入皇城,现在的北城和南城的城卫军是从部落军临时佂召而组成的,他们缺少训练而且兵甲严重不足,如何能与以前的城卫军相比。
至于抽调宫卫军前往北城增援,不用太多只需十万即可,也不需劳动秦将军大架,末将也是城卫军的老人了,太后只需将宫卫军暂调增援北城,待我们城卫军稳住北城局势,再归还太后派遣的援兵。
秦报国怔怔的看着独孤求,他甚至都怀疑独孤求是大王派来帮助自己的贵人,心里细细一想便把这种可笑的念头驱赶脑海。
他转头看向太后,等着太后最后的决定。
太后从沉思中醒了过来,平淡的向秦报国说:
秦爱卿,你若是能猜出接下来大剑蛮王的去向,本宫便派你去接管城卫军。
独孤求正在跪着,一听援兵没求到,自己家的城卫军还会丢掉,登时站起身,想要呼叫大殿外等候的家将。
秦报国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