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越珩進去收拾的時候,從最底層的抽屜里找出來了一個手銬,但是和一般的手銬不太一樣,裹了一層絨布,而且鏈子很長,不太像正經的東西。
他拿出來看了半天,問穆從白,「這房子,以前誰住過?」
穆從白看著手銬蹙了蹙眉頭,「我不知道,不過家具我都換了新的,這裡面沒法換,你不喜歡我們重新裝修過。」
司越珩也蹙起了眉頭,「你還把家具換了?你不是說不知道只有一間臥室?」
「我不喜歡你用舊的。不過——」
穆從白只回答他願意回答的問題,湊到了司越珩旁邊,從他手裡拿過手銬,一下銬在了司越珩手腕上,然後貼在司越珩耳邊說:「這個好像沒有人用過。」
「穆從白,我沒找到鑰匙。」
司越珩喊出來,穆從白已經銬住了他的第二隻手,急忙舉起來,果然沒有鑰匙在上面。
「看抽屜里。」
穆從白連忙去抽屜里找,結果還是沒有,司越珩踹了他一腳說:「你要我來第一天就社死。」
「我才不捨得。」
穆從白忽然轉回去,壓著司越珩靠在了旁邊的柜子上,指尖拈起了一把半指長的鑰匙給司越珩看。
司越珩不滿地瞪他,「小混蛋,連我都敢耍。」
他突然抓住手銬的鏈子,鑽進去讓司越珩套住他,拉開褲鏈把鑰匙放進去,貼過去吻著司越珩說:「你想要自己來拿。」
司越珩倏地紅了耳尖,視線往下瞥了瞥,聲音發啞地問:「你跟誰學的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?」
「你不是說我學習能力強,我是無師自通。」
「我管你,給我打開。」
穆從白不肯,一副享受的樣子用指尖磨著他耳朵紅了的地方,不講理地說:「你答應了讓我做你男朋友。」
「我什麼時候答應過?我要生氣了。」
「乖,別生氣。」穆從白哄得比司越珩哄他時還膩人,說話的熱氣全噴在司越珩唇上,然後握著司越珩的脖子吻下去,另一隻手帶著司越珩滑下去,手銬在他們之間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。
他終於從司越珩嘴裡退出來,抵在他唇邊說:「哥哥,你自己拿。」
司越珩的眼睛對著要命的混蛋崽子,胸口起伏地喘著氣,僵著的手終於主動起來,但剛剛伸進去就被按住。他微微一顫,聲音極低地說了聲,「好燙。」
穆從白貼到了他耳邊,同樣悄悄話一樣地說:「你了。」
司越珩一動不動地過了半晌,問穆從白,「我們這樣和在國內有什麼區別?」
「你為什麼一定要拒絕我?」
司越珩的手被穆從白帶著做起了動作,穆從白直勾勾盯著他,讓他仿佛從那雙精緻的眼睛裡看清楚了自己在做什麼,他回答:「我都做到這一步了,你要我還怎麼配合。」
穆從白突然貼下來咬住了他的唇,懲罰一樣狠狠掠進他口腔里,發完了脾氣才放過他,委屈地說:「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。」
「乖,快點。把手銬給我打開。」
穆從白的手狠起來,咬著司越珩的脖子留了一路的印子,最後吮著他的耳朵說:「哥哥,我好想直接丄你。」
司越珩紅透了臉,聲音哽著沒有回話,穆從白叼著他的耳朵直到最後。
房子的臥室是全屋最大的房間,浴室也格外的大,浴缸塞下四個成年男人都沒問題。
司越珩去洗手的時候臉還是紅的,手銬已經取了,可是他還是能回想起來,這時看到浴室他又忍不住想這房子原來到底誰住過?
他想了想穆家的幾口人,覺得最有可能的是穆楚岳,他頓時覺得多虧穆從白換了家具。
第一晚,他們就這樣住下來。
廚房裡有管家提前備好的食材,極儘可能地和國內一樣了,除了換了個地方,其他似乎都沒有變。
他們照樣一起做飯,吃飯,晚上睡覺時,書房沒有床,穆從白還是和他睡在了一起。
不過床夠大,司越珩分了兩床被子,和穆從白各睡一邊,只是第二天醒來,他們還是抱在了一起。
他剛要說穆從白,穆從白就指著被子說:「是你自己滾到我這邊的。」
司越珩發現真的是他睡在了穆從白那邊,捏起了他的嘴說:「小混蛋,我才不信,今天就去買床。」
「今天不行,我要去學校報到,你不跟我一起去嗎?」
司越珩考慮了一下答應了,正好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