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周岁淮有些多多逼人的味道了。
“跟谁有关的私事?”
憋了半天,扁栀没回应,周岁淮忍了忍,还是没忍住,质问道:“欧皓吗?”
扁栀完全不知道周岁淮忽然发什么疯,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扯到欧皓身上去了。
“周岁淮,你很闲?”
周岁淮愣住。
“我要是没记错的话,你昨天刚刚跟欧皓说,对我没意思吧?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呢?你现在问我的这些问题,是以什么身份跟立场?”
周岁淮愣住。
扁栀一股子无名的火一下子冒上来,“还是说,你觉得我扁栀就非得围着你周岁淮转不可?”
“我们若是好好的在一起,我扁栀也能为你刀山火海,也能为你对抗全世界,我也愿意跟你携手到老,可是你不记得我了,你要我怎么办?你要我歇斯底里,情绪失控的去霸占你,去求你,去不断在你面前刷存在感的让你记起来我吗?”
“周岁淮你是我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最爱的人,可我也是扁栀,我也是扁栀啊!”
这是周岁淮失忆后,扁栀第一次说这么长一段话。
声音不大,可却像是在这一场剖析中彻底掏空自己。
周岁淮咬着下唇,看着失控的扁栀,看着她衣领中若隐若现的痕迹,他攥紧了拳头,低低的,似委屈,似无奈,似崩溃般——
“我没有看低你的意思,我从来没有说过,你也从来没有日认真的问过我一句,失忆了心里好不好,你们都觉得,我要去拥抱新生活了,所有人都责怪我,我又怎么办?”
“你要去做你自己,我矛盾极了,你出事我拼命去找你,我怕晚别人一步,怎么了啊,难道,我还不能自己委屈一下么?不是都说,你最宠我的么?我也不觉得啊,我都说了先做朋友,还不能小傲娇一下么?是你不给我机会,也不让我适应,都在逼我,我说什么了么?我自己在调试了,但是没人给我时间。”
周岁淮一想到扁栀身上的痕迹,或者那片痕迹下,还有隐藏着的,已经变成印记的痕迹,就恨不得攥紧拳头,当场屠杀个把人。
他觉得,自己一定是疯了,才会对扁栀说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