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,我都害怕男性,那一天发烧脑子迷糊,可烧退了之后,那些原本模糊的场景好像一瞬间都清晰起来,所有人都以为我抑郁症是因为我母亲过世,其实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这个,
我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,梦里有我母亲,有我父亲,还有我,我们一起围坐圆桌,他们在给我过生日,场景里我母亲嘴角噙笑,我父亲温和慈爱,可画面一转,便又是林决跟王珍横躺在沙发上的情景,然后是我父亲匆匆从沙发上下来,着急忙慌扣皮带的样子。”
“那是我年少时最长最难走的一段黑暗旅程,我差一点……走不过来。”
“那个时候年纪真的还小,面对不了,”扁栀说到这里,感受到周岁淮扣着她腰间的手更牢了,她笑了笑,问,“是不是那天我跟李玉说的话,你听见了?”
因为听见了,所以吝惜。
他怕她会多想,所以每次都要,但是每次都点到为止,宁愿自己事后去卫生间,也从不让她累,总是想着办法,让这件事变得愉悦,想用现在愉快的经历却覆盖从前。
“周岁淮,”扁栀翻过身去,跟周岁淮面对面,她轻轻吻上他的唇,带着咕哝的笑,“你以为的阴影,你想覆盖的,其实早在跟你第一次的时候,我就已经全然释怀了。”
在你不知道的时候,其实,你已经拯救过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