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栀还在治疗手伤。
平日里多半在书房,她的眼睛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的关系,已经好久没有看不见的情况过了。
她几乎不太关心这个了,倒是周岁淮很上心。
周岁淮最近拍的那部剧播出了,反应很好,再一次拿了影帝,很多导演顺势找了过来。
拍综艺。
拍电影。
拍电视剧。
还有拍话剧跟舞台剧的。
总之数不胜数。
周岁淮没什么兴致,一颗心都牵挂着家里呢,上一次剧本围读,他好几天看不见扁栀,心里总也不安定。
怕周岁淮晚上起夜会忽然眼睛看不见,怕她睡着了身子凉,也怕她吃不好,穿不暖,总之,什么都怕。
剧本围读之后,他就下定决心,以后不管怎么样,都不要离开扁栀太远,现在的剧本取景也不太可能在a城,所以他一般看了本子的拍摄地,便都拒绝了。
扁栀劝了几次,他都摇头。
毒蝎的人晚上没事做就喜欢聚堆玩闹,别墅区里头够大,烧一堆篝火,大家围坐在一起,吃吃喝喝闹闹。
周岁淮不允许扁栀喝酒,玩闹间输了,他便替着喝。
扁栀故意闹他,一个晚上净输了,有人闹,便有人宠着。
周岁淮喝了一杯又一杯,最后被人闹着上去表演节目。
“跳舞呗。”扁栀坑老公一把好手,这话一出,大家起哄,周家的人都过来了,霍家人也过来了,一齐拍着手,“来一个!拉一个!”
周岁淮无奈的看着扁栀,而后又低低的,无奈的笑了。
“跳什么?”
元一宁在一边添了把火,“栀栀不是民族舞最厉害么?妻唱夫随,你也来一个呗。”
真是亲妈啊,跟媳妇一样会吭儿子。
柴火啪嗒的响着,周岁淮的几个孩子都过来,坐在扁栀身边,拍着手,大呼:“爸爸,跳舞,跳舞!”
周岁淮无奈极了。
但是老婆太皮,他没二话的。
周岁淮今天出去为电视剧走了次宣传,回来还没换衣服,上半身是白色衬衣,下半生是西裤,衬衣扎进挺括的窄腰,可别提多耀阳。
柴火炙热,火光印在俊美的脸上,周岁淮跳舞很会卡节拍,每一个动作都很有力量,跟扁栀跳舞时的柔美不同,他总是带着蓬勃的力量感,举手投足都光芒万丈。
不知道谁先拿起了手机对准了拍。
之后,大家便纷纷拿起了手机,聚光灯下男人的周身发着亮光,像是夺目明星,他在舞台时,脸上的表情总是矜傲的,周岁淮骨子里还是傲气,跳起舞总带着一股贵公子的范。
音乐某位一个重重的节拍落下,周岁淮卡点谢幕。
周围响起雷鸣掌声,扁栀双手撑在身后,笑着看周岁淮。
他那么夺目,他就该站在属于他的舞台上,发光发亮。
气喘吁吁的男人下来,随意在她身边坐下,拿过她的水杯仰头就喝,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,扁栀的眼神暗了一点。
“皮一下,高兴了?”
扁栀笑了,声音不自觉的有点哑,“很高兴。”
周岁淮低低一笑,声音像是染了蛊惑的毒玫瑰,叫扁栀一下子就醉了。
扁栀盯着他的侧脸看,周岁淮若有所感,转头看过来。
他脸上还有汗,眼睛却很异常的亮,跟她对视时,挑了一下眉。
“怎么……”了字还没说出口,扁栀靠过去,吻住了他的唇。
“哎,哎,哎——”有人起哄,“这,干嘛呢。”
“哎,有人耍流氓啊,周岁淮,你什么情况啊?就这么束手就擒了啊?”
“孩子在呢,你们两几岁啊,干柴烈火的,能不能行了?”
“哎呦,跳个舞嘛,至于么?咱家老大也太不矜持了,没眼看,没眼看。”
扁栀就浅浅的吻了一下,意犹未尽呢,周边的人一堆起哄的。
周岁淮亮着眼睛看着对面起哄的一群人,笑道:‘别起哄,我家媳妇脸皮薄,好不容易情不自禁一回呢,别吓得以后不敢了,你们赔啊。’
这一瞬间。
那个爱笑的周岁淮,重新回来了。
周岁淮笑了笑,抿了一下唇,等周边人注意力都不在这边时,才偏头将唇瓣贴近扁栀的耳畔,低低的说:“这么喜欢我跳舞么?”
扁栀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