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,风变得硬了。
李爻那毛病冲风咳嗽,便摸出药来要吃。
“平咳必是镇静药物,吃多了对身体没好处,你吃药都快当饭了。”景平道。
李爻手一顿,居然真的把药瓶收回去了。
景平拉起他搭在自己肩头的手,帮他压住止咳的穴位。
一摸之下,李爻的指尖凉凉的,手腕上的镯子也又冷又硬地压着腕骨。
景平想:原来刚刚觉得他手暖是错觉。这镯子戴着定然很不舒服,他不摘下来,大概是家里很重要的人送给他的……
回到小院,时间挺晚了。
景平一番梳洗,自行换完脸上手上的伤药,见李爻那屋灯烛都熄了。
他也吹灯躺下,可翻来覆去,烙饼到月上中天依旧没睡着。
李先生让我甭操心,明天他是要跟花大人说缨姝的事情吗?
缨姝到底为什么紧追着我不放?
景平越想越清醒,最后干脆一轱辘翻起来,换了身墨色衣裳,闪身出门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