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御黑眸朦朧了,「我們做吧。」
「呵。」傅浪生笑出來,摸了摸他柔順的頭髮,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,「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。」
莫御的視線從這張白臉往下看,低頭唇瓣印上去,細碎的吻不斷落在傅浪生的脖子和鎖骨上,直到吻痕出來,才滿意地停下來。
「不繼續了?」傅浪生嗓音低啞,繼續引誘他。
莫御直直地看著他,霸氣道:「昨天我們折騰到凌晨,你也累了,還是不做了,先放過你。」
「可我不想你放過我,別克制,你繼續。」傅浪生語重心長,眼裡趣味十足,也不知道哪來的耐性教他,「也別只在脖子和鎖骨上,偶爾換換別的地方。」
「別的地方?」莫御不知道他指什麼。
就見傅浪生解開黑色襯衫,往胸前的兩點一指,又挺了挺胯,「這兩個地方你都可以舔。」
胸膛是白花花的,那兩點是紅艷艷的,屁股又被頂了頂,莫御被刺激的頭暈眼花,口乾舌燥,原來不要臉的後面還可以是更不要臉,耳根子紅著就趴下來抱住他。
傅浪生眼神戲謔,翻身把他壓在身下,吻上嘴唇,勾住舌頭,又一路往下,留下艷紅的痕跡。
莫御情欲猛竄,一隻手摟住他的脖子,一隻手抓住床單,「傅花花……」
「叫老公。」傅浪生毫不費力地脫掉他的睡衣,一隻手覆上胸前的紅點,不輕不重的揉捏著。
「傅花花……」
傅浪生兩三下又把他褲子扒了,連同內褲,自己倒是只解了個襯衫,他隨手拉開抽屜,摸出軟膏,重複道:「叫老公。」
下一秒鐘莫御就顫抖起來,雙腿大開,方便傅浪生手指的進入,低聲道:「老公。」
「寶貝兒。」傅浪生手下動作著,俯身在他耳邊,順嘴親了兩口,「想要我嗎?」
莫御點了點頭,把手指夾的更緊了,主動吻上傅浪生的嘴唇,忽上忽下,沉淪欲海中,他迷迷糊糊地問:「傅花花,你為什麼不搭理我無視我。」
傅浪生低著眼皮子,總裁除了兩眼朦朧,表情竟然非常嚴肅,噗嗤笑出來,用力挺了挺,「是我操你太輕嗎?這個時候還能騰出腦子想些亂七八糟的。」
「我就想知道。」莫御又是一陣呻吟,兩條腿圈住他的腰,「是我吃醋,你不應該哄我嗎?我媽看的電視劇也是這樣的。可你不但不哄我,還不搭理我無視我。」
傅浪生不只是先發制人這麼簡單,他身上帶了一層薄汗,燈光下皮膚瑩白的晃眼,偏紅的唇勾了勾,「莫御,我說過你為我吃醋的樣子我很喜歡。但也說過,他們都不值得你吃醋,因為只有你讓我心動。你這樣很像沒把我的話放在心裡,一而再再而三可就不好了。」
「我忍不住。」莫御抱住他的脖子。
傅浪生在他耳邊低低地喘氣,「重要的是,你吃醋時雖然可愛,但我也會心疼的。你要對自己多點信心,意識到我對你的心動誰也奪不走,沒必要草木皆兵。」
莫御身體一抖,後面縮了幾下,竟泄了出來。在他耳邊喘著氣說這話的傅浪生,實在是太性感了。他重重地點了點頭,在傅浪生的脖子上落下一吻。
傅浪生抱住他,他清楚的知道,他沒有給莫御安全感。
日上三竿。
傅浪生下去讓保姆準備了午飯,再回房時,就聽見浴室傳出來嘩嘩的水聲,進去一看,莫御正穿著睡衣,一手扶著腰,在洗手台刷牙,過去從背後抱住他,「怎麼不多睡會兒。」
「你不在我就不想睡了。」莫御渾身發軟,說話也有點虛,但硬是把牙刷了三遍,漱了三遍嘴巴,最後用毛巾擦了擦手,側頭在傅浪生的臉上親了一口,「下午在公司有一個會議,你幫我記錄吧。」
「走路沒問題?」傅浪生挑眉看他。
莫御想了想,能吃的豆腐絕不放過,神色嚴肅道:「你可以代替我的腳。」
傅浪生啞然失笑,一把抱起他,就下樓了。
「可以用飯了。」保姆微微欠身,語出驚人道:「莫總這麼辛苦,多吃一些。」
莫御剛喝了一口粥就嗆住了,臉色登時不好了,一個冷漠的眼神就掃過去。
保姆怯怯地摸了摸鼻子,再不敢多話,退了下去。
傅浪生埋頭就吃,不問紅塵。
莫御直勾勾地看著他,「保姆怎麼突然說我辛苦了,傅花花,你是不是……」
「我不是我沒有我什麼也沒說。」傅浪生三連,無奈道:「這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