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手機從口袋裡掏出來,直接遞給池星燃:「想檢查是吧,拿去吧。但是池星燃,你給我聽清楚了,如果我不是在和司明羽聯繫,我這個月都不會再理你一下,聽明白了嗎。」
池星燃氣喘吁吁盯著晏斯野,眼神漸漸的弱了下去。
他下午才剛剛誤會了晏斯野出軌……萬一,真的不是司明羽怎麼辦。
他既然主動把手機給自己,就說明應該不是司明羽吧。
晏斯野這個人說到做到,他說一個月不理自己,就真的會一個月不和自己說一句話。
池星燃低下了腦袋,神色心虛,手足無措:「我,我相信你就是了。」
晏斯野眼裡划過一抹譏諷,收起手機轉身就要進房間。
池星燃好了傷疤忘了他,立馬笑嘻嘻的追了過去,跟在晏斯野身邊繞圈圈:「阿野,下午的事是我太衝動了,我已經知道錯了,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?」
晏斯野一語不發,走到床邊把外套脫下來。
晏斯野身體很好,穿衣有肉,脫衣顯瘦,白色的襯衫勾勒出精瘦有力的腰肢,兩條腿修長筆直,後背寬闊頎長,池星燃看了這麼多年,還是不免的泛起了花痴。
他從背後抱住了晏斯野,哼哼唧唧:「阿野……」
晏斯野心底一陣噁心:「走開。」
池星燃在感受別人的情緒方面向來是遲鈍的,笑呵呵的把手往晏斯野的褲子裡伸:「可是我們都好久沒……」
晏斯野一把攥住他的手腕,把他狠狠拉開。
「啊!」池星燃驚叫。
晏斯野兩指捏住了池星燃的下巴,「想要是吧,把我弄舒服了我就給你。」
池星燃不覺得羞恥,他滿腦子都是怎麼讓自己的男朋友高興,聞言立馬便低下了腦袋……
即便他再厭惡池星燃,生理的本能和感受是無法欺騙自己的。
心口的寒冷和身下的火熱如同兩個極端,烈火灼冰似的衝擊著他的大腦。
他忍不住仰起腦袋,一隻手抓住了池星燃的頭髮……
不知過了多久,晏斯野把池星燃從地板上拉起來,扔在了床上,身體壓了上去。
晏斯野在床上一向粗魯,更別說對方對他來說,只是個免費白送上門的發泄工具。池星燃被翻來覆去的折騰,疼的大喊大叫,嗓子都哭啞了。
「我好疼!你輕一點……」
晏斯野厭惡池星燃的聲音,將他翻了過去,腦袋整個按在枕頭裡,喘氣:「這不是你想要的嗎?」
就和當年,池星燃用母親威脅自己和他上床一樣。
池星燃委屈:「我只是有點疼……」
晏斯野盯著池星燃紅紅的眼睛,忽的起身要走:「不做了。」
池星燃立馬慌了,一把拽住晏斯野,可憐兮兮的:「別,你還沒那個呢,你繼續吧,我不哭了就是了。」
說完他咬住了枕頭的一角。
晏斯野眼底划過幾分涼意,冷笑一聲,重新把池星燃的腦袋按回了被子裡。
……
第二日醒來時,已經是日上三竿。
池星燃躺在床上,渾身和散了架一樣,稍微一動,後面就火辣辣的疼。
他拿過手機,給晏斯野打了個電話。
對方沒有接。
池星燃又把電話打到了小蘇那兒。
「晏斯野呢?」
小蘇:「晏總的朋友今天過生日,晏總去參加聚會了。」
池星燃一下子從床上翻坐了起來:「我怎麼不知道啊,他怎麼沒叫我。」
小蘇尷尬的笑了笑,「可能是晏總想讓您多休息休息吧。」
開玩笑,誰敢帶池星燃去參加朋友聚會啊。
兩年前,池星燃死纏爛打跟著晏斯野去參加過一次,席間不知道怎麼回事發起了脾氣,把人家好好的生日宴都給掀了,弄的晏斯野面紅耳赤下不來台。
況且據他了解,今天,晏斯野是帶著司明羽去的,這要是被池星燃知道了那還了得。
想到這,小蘇趕緊笑道:「晏總應該一會兒就回來了,下個月就是您生日,晏總請了珠寶設計師,專門給你設計禮物的。」
池星燃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「真,真的嗎?」
他和晏斯野在一塊這麼多年,晏斯野還從來沒有主動送過他禮物呢。
「晏總叫我去找的設計師,還能有假嗎。」
晏總確實是叫他找了設計師,不過是給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