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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令宣在收到新劇本的同時,也收到了來自不同人的祝賀,包括寧則遠的。
他們這一次分手不是賭氣、冷戰、誤會或陰差陽錯,而是順其自然的,如一首歌進入尾聲,旋律漸歇、淡出、終止。
再次碰面的場合很平靜,他們默契地打了招呼,彼此靠攏,輕鬆地聊天。
像久別重逢的故友,再多的恩怨、痴纏和誓言,都是埋在土裡的過去式,沒人想要去掘墓。
「恭喜你啊,又有新戲可以拍了。」寧則遠說。
「也恭喜你,《南國》快要上了吧?」
「嗯,要不要給你留張票?」
「不要,」裴令宣果斷拒絕,「你知道我和蘭昱森互看不順眼。」
「但還有賀通,你連他的情面也不給?」
「我會看的。」他承諾道,「但首映禮就別了,免得傳到網上去又說我對你意難平,偷偷落淚什麼的。」
「你會落淚嗎?」寧則遠問。
「我的眼淚恐怕沒有那麼廉價。再說哭了我也不會告訴你啊,我會躲起來偷偷哭。」他笑吟吟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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