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孤独摇滚梗超标(。
是拖了很久的蘑菇炖鸡老师打赏点梗。
一句话总结:欢乐向、古早梗、正文无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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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透站在手术室外。
严格来说,这里原本并不提供任何实质性的医疗服务。这里是组织某个实验室,如果不是苏玳在陷入昏迷前要安室透送他来这里,他甚至根本不知道实验室的存在。
他总是习惯性地转头望向那扇冷硬的金属门。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与未知化学试剂混合而成的独特气味,而透过厚重的门板,他似乎还能听到实验室内精密仪器运作的轻微嗡鸣声。
就在刚才,组织年轻的代号成员雪莉在看到苏玳的一瞬间,眼中闪过的惊讶与焦虑不似作伪,不过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这种情绪,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冷静,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其他实验室工作人员将苏玳推进了那扇门内。
安室透低头注视着自己的手,上面来自苏玳的血液已经凝结,变成了不祥的暗红色。
他犹记就在不久前他驾车匆忙赶赴现场之时,周围随处可见横七竖八的尸体,粗略数来可能有二三十具。那时雪还在下,不是轻盈柔软的片状雪花,而是打在脸上如刀割般的雪粒。空气中仍弥散着火药味儿和血液的腥气,昭示着这里刚刚发生了怎样的一场恶战。
安室透绕开尸体,向着光亮处走去。
路灯投下一片柔和的光,而在离光明仅有一步之遥的黑暗里,他听到了清晰的子弹上膛的声音。
他举起双手,示意自己没有恶意,随即轻声询问道:“苏玳,是你吗?”
安室透紧盯着那片黑暗中的动静,尽管风雪声掩盖了许多细碎声响,但是凭靠他敏锐的感知能力,确定刚刚上膛的声音正是来自苏玳。
“波本……”那声音像是在低声呢喃,同时又像在确认着某事。
“是我。”听到熟悉的声音,安室透缓缓靠近,只见苏玳无力地倚靠在一辆千疮百孔的汽车旁,手中紧握着一把血迹斑驳的手枪,他头部低垂,看不清表情。
安室透心中一紧,连忙上前。“你还好吗?”
“你来的要是再迟点,我的伤大概已经痊愈了。”对方语气虽然比平日里变虚弱许多,但那份揶揄倒一点没变。
“还有力气讽刺我,看来你的确没什么大问题……”
安室透的话还未说完便突然停止下来,这是因为他终于看清楚了苏玳身上的伤。
他的左肩显然是被子弹贯穿的撕裂伤,伤口深可见骨,血液浸透了他的黑色风衣,只留下一片阴影;右腿上同样伤痕累累,似乎是被锐器所割,肌肉纤维外翻,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口已开始凝结出黑褐色的血痂;他的左手紧紧攥着那把手枪,手指因过度用力而泛白,右手则按压在左肩不断涌血的伤口上。
苏玳费力抬起了头,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沙哑笑了一声:“看够了吗?”
“你管这伤叫‘差点痊愈’?”安室透微皱眉,头从口袋里掏出应急止血带和绷带,准备为苏玳处理伤口。“别说话,我马上帮你包扎。”
苏玳捂着伤口勉强躲过了他的手,但这个动作似乎牵引了伤口,让他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。“嘶——波本,我真心觉得,你若是对我不管不顾,反而会使我康复得更快呢。”
“苏玳。”安室透没发现自己的语气带上了隐隐的怒意。“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,你要是不想活了就直说。”
“放心,在……之前我是不会死的……”苏玳貌似低声说了些什么,但因声音过于微弱,以至于安室透未能听清。
随即对方勉强挤出一个无奈的笑,依旧维持他平日里轻松从容的态度。“好吧,波本,不过比起你你的医术,我更相信雪莉的……她现在应该在附近的实验室……咳咳咳咳……”
说到这里,苏玳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,他面色痛苦,侧过头去,用原本用来捂伤口的手捂住了嘴巴。
昏暗的灯光下,安室透似乎看到了几片花瓣从他的指缝悄然滑落。
不过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即逝。安室透连忙上前扶住苏玳,问道:“你受了内伤?”
苏玳咳嗽不止,艰难地道:“咳咳……大概吧,刚才有枚子弹被防弹衣拦下了……”此时的他眼神有些涣散,苏玳努力调整着呼吸,随后撤开手去。那里没有仿佛是幻觉的花瓣,只有嘴角渗出的血迹。
“保持清醒,我这就带你去找雪莉。”
安室透压制心中莫名涌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