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耳大師趙五一。
「失業。」
第二次才聽清梁宵說些什麼,公司里風言風語的事情特別多,影響到了梁宵的工作,上層決定給到梁宵一定的賠付然後跟梁宵解約。
這份工作梁宵從畢業後一直在做,三十歲後居然還會被公司辭退,這讓梁宵一下沒有了方向。
「我會儘快找到工作的,以我現在的儲蓄支付生活費沒有問題,我跟你說這些只是想告訴你而已。」
趙五一自然是知道這份工作對於梁宵的意義,緩了一會和梁宵說:「儲蓄足夠的情況為什麼要儘快找到工作?」
她的切入點總是那麼與眾不同,高興在梁宵的懷裡已經睡著,梁宵把高興抱上樓睡覺,趙五一跟在身後怕梁宵不知道高興的東西都放在哪裡。
梁宵輕輕地放下高興,說他過幾天帶高興上他媽媽那邊看看,趙五一和梁宵輕手輕腳的出門,說她會安排好阿姨把高興需要的東西手收拾好的。
上一個話題被中斷,梁宵和趙五一走出來才回答她的問題:「人不都是要做工作的,一個大男人不去上班窩在家裡像是什麼樣子。」
趙五一搖頭:「潦草小狗老師不就說過,不要為了不上班而感到愧疚,人是不得已才要去上班的。」
這句話也是趙五一的人生信條,所以她在外部條件皆有利於她的時候,厚著臉皮遊戲人生了一段時間,也能找到適合她的事情做。
「你這安慰有點管用。」
「不是安慰,你總不能只有一種解題思維,只要填了解,答案對的也能得個一兩分。」趙五一和梁宵已經下到客廳,她沒有留梁宵吃飯,同時又一次拒絕了梁宵邀請她吃飯的請求。
換了衣服和背包就要出門學架子鼓,梁宵嘴上說順路開車送她去,實則他也想見見趙五一這位老師。
在商場的門口,趙五一就讓梁宵停下,正好凱文老師要上樓,梁宵話都沒說完副駕駛的門就被關掉。
趙五一活力四射跑向前,凱文老師聽到她打招呼的聲音停在原地等她。
「你姐最近這個捲毛狗老師是怎麼回事?」梁宵掏出手機給趙白打電話,電話那頭的趙白在打遊戲,聽筒里除了趙白的聲音還有乒桌球乓機械鍵盤按個不停的動靜。
「我姐整了一隻狗來養嗎?」趙白反問。
「教架子鼓那個。」梁宵不信趙白不知道。
「噢噢,死了。」聽筒那邊傳來趙白被擊殺的聲音,接著關小了一些遊戲音接梁宵的電話。
「我姐最近學架子鼓來著,這個就是她的授課老師。我姐說這個老師教架子鼓挺有耐心的,她想學一段時間要是能堅持下去就買一套架子鼓回家。」
「你姐就說了這些?」梁宵這麼問,全因為趙白的消息沒有什麼有用的。
「霄哥是怎麼了嗎?」趙白從語氣中聽出一些異樣。
「這個架子鼓精有女朋友嗎?會不會騙你姐?你姐現在萬一腦子不清醒跟著他戀愛怎麼辦?我看就一個剛進社會沒多久的小毛孩。」梁宵問的問題太多,趙白的遊戲小人都復活了,掛機在原地跟梁宵打包票她姐不喜歡這個類型的。
「霄哥你就放心吧,我姐從小就是個顏控,不會喜歡這個類型的。我給你盯著,你放心。」趙白想趕緊掛掉電話,屏幕上的隊友已經開始罵他為什麼要掛機了。
「行。」梁宵最後看了一眼商場,掛擋走人。
過了幾天上門如約接高興去奶奶家,趙五一也給阿姨放了一個假。
梁宵的車裡買好了安全座椅要給高興坐,可惜高興現在的脊椎還比較軟,還坐不了安全座椅。
東西梁宵是提前準備的,這趟去只能趙五一抱著被迫跟著去趟奶奶家。
上車才知道,梁宵媽媽現在住在梁宵那,原先家裡的房子現在回不去。
一開門,梁宵媽見到高興整個人笑容滿面的接過去。
「阿姨好。」
「誒,五一你來了。」經過這些事,對趙五一反而慈眉善目的。
梁宵一說是趙五一主動提出讓高興過來住幾天,梁宵媽連續幾天都睡不好,一會弄弄家裡這個一個弄弄那個,生怕高興來了都住不習慣。
梁宵只得說,高興還是個小嬰兒用不上那麼多東西。
一段時間不見,梁宵媽媽的鬢邊有白髮,可是妝容和打扮依舊是那麼精緻,抱著高興不撒手。
趙五一想把東西放了就走,梁宵卻接到一個電話,梁宵媽媽對電話聲特別敏感,想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