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敲打幾個字,宋冉冉的電話就播了過來,帶著哭腔說道:「小悅姐,我現在真的不知道怎麼辦,可是愛如果不挽回是不是不叫愛了?」
俞悅把水杯放下,把桌子都磕出響聲,余斐穿著睡衣從他們的臥室里出來,問俞悅怎麼醒來那麼早,準備兩個一起吃早餐。
在打電話的俞悅,轉過身面對余斐,指了指電話的位置,余斐點點頭吻了一下俞悅的臉頰去廚房弄吃的。
「你管這種叫愛?」俞悅恨鐵不成鋼:「他說話多難聽,就這樣挽回來做什麼?」
在俞悅這裡頂多是互相有好感,體育老師和宋冉冉年齡都合適,兩人這個時間都沒有對象,相親的時候放大了兩個人之間的關聯,覺得彼此是有緣分的。
但是當宋冉冉的這件事被他知道後,男生選擇用語言去羞辱宋冉冉,還轉頭就官宣了他的第二選項。
暫且不說那個女孩子知不知道他和宋冉冉分手是無縫銜接,分手的方式也不太體面,可是對方的態度足以證明他對宋冉冉只停留在有好感身上。
宋冉冉去放大了他照顧她家人的時刻,內心才會如此糾結。
「可是我和他分手後,可能就再也找不到喜歡我的人了。」
俞悅扶著額頭:「你就算和他在一起他也不會喜歡你了,早分早好。」說完這句話感覺有點殘忍,有迂迴地補充了一句:「冉冉,你聽我一句勸,這樣彼此覺得不愉快早點分手是對的。」
宋冉冉哪裡聽得進去俞悅的話,只認為體育老師是好不容易抓住的才相愛的,戀愛經驗不多的她一投入戀愛就往前撲。
「可是我……」
余斐已經把煎蛋端出廚房抬到了餐桌上,跟俞悅示意可以過去吃,俞悅點點頭打斷了宋冉冉的對話:「別可是了,宋冉冉,你糾纏他沒有結果,這也是另外一種層面上的渣男,你們現在發生的矛盾是可預見的,早分早好。」
早分早好,一了百了,來自俞悅的忠告。
魏只的小院在平台上的營銷不錯,住過的客人給了她好評,讓她的小院在淅川的民宿中有了一定的知名度。
趁著冬季,魏只還學著其他商家那樣,搞了圍爐煮茶的爐子,愛拍照的年輕人們就更愛來魏只的小院中。
不過這樣的東西都是季節性的,一旦過了風頭,對年輕人來說就沒有了吸引力。
魏只比工作時候還要賣力,設計了許多海報做宣傳,在不同的周期制定不同的活動,讓來吧五號小院維持生命力。
不是淅川人的秦淮都要混成半個淅川導遊,大街小巷的好吃的,還有好玩的都清清楚楚的。
魏只的民宿,被她和秦淮的用心經營得很好,可能是到淅川來魏只有了孤注一擲的勇氣,沒有像是在江北那樣做事情需要人去推動。
秦淮帶著客人出去玩,魏只獨自一人守著小院,正巧來了一對沒有提前預約過的夫婦,問前台的魏只現在還有沒有空房間可以入住。
兩個人年紀和魏只的父母差不多大,身邊還放著兩個行李箱,行李箱一大一小,上面落著一個常規的旅遊包。
男人雖然上了年紀,穿著上很講究,女人的樣貌像大學老師,脖子上圍著一個淺色的圍巾,頭上帶了一頂帽子,兩人說話都客客氣氣的。
剛好預定好的房間被行程改變的客人退了出來,整個民宿就只剩下這間可以入住,魏只熱情的招待了夫婦二人,點頭說現在是可以入住的。
隨即帶著兩人去參觀樓上的房間,夫婦兩人都對民宿的環境感到滿意,當即決定要入住魏只的小院。
魏只登記好兩人的身份證信息,接著幫夫婦二人搬運行李,秦淮在的時候一般搬運行李這種事兒都是秦淮做的,現在秦淮不在魏只就主動的承擔起這個任務。
夫婦要幫魏只:「這行李還是蠻重的,我們可以搬。」
魏只擺擺手:「沒關係的,你們就往樓上走,我幾下就搬上去了。」說這話時,額頭還有汗珠。
兩人看上去都慈眉善目的,女人提著旅行包,男人還是拎過一個行李往上走。
魏只和客人聊天,剛才登記他們身份證的時候發現男人也姓秦,於是主動開口說道:「叔叔您姓秦,我男朋友也姓秦,這個姓氏不常見,不過他這會不在院裡,得晚上些才回來。」
夫婦二人把行李箱歸置到房間裡,女人把窗戶關上,男人坐在房間的椅子上休息:「是啊,這個姓氏不常見,晚上等你男朋友回來我們見個面,也和年輕人交個朋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