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離開後,虞景又單獨去見了鶴知夜,兩人在室內說了很久的話,直到夜幕降臨。
凜凜來了癸水,小腹有隱隱墜痛,一回來就趴在床上生無可戀。
這時門響,虞景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進來。
他穿著雪白的中衣,一頭烏髮僅用一根墨玉簪簪著,餘下的皆披散在肩膀上,如綢緞般順滑。
最惹眼的是他發間露出的雪白狐耳。
凜凜翻身坐起來看著他,「你怎麼化出了妖相?」
「妖相?」
虞景疑惑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頂,果然摸到了一對狐耳,眼尾頓時就有點紅。
「今日是月圓,不礙事,此時這裡除了殿下,也沒其他人。」
虞景在她面前單膝跪下來,挽起袖口,露出肌肉勻稱的小臂,捉住了她的腳,就要幫她脫鞋襪。
凜凜輕輕掙扎了一下,道:「不用了,我自己來就可以了。」
少年握住她的腳踝,不允許她掙脫,低聲道:「殿下,讓景來服侍你。」
其實最近這段時間,只要虞景在,凜凜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他來代勞的。
都說由儉入奢易,由奢入儉難,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怎麼墮落成這樣了,但有一說一,她還是非常享受這種待遇的。
水裡加了各種暖身暖宮的藥材,熱氣騰騰。
她的雙腳泡在熱水中,溫熱的暖流順著經脈流淌了全身,很快就舒服的她全身毛孔都張開了。
身上泡暖和之後,虞景又開始幫她捏腳放鬆,這是每晚的例行安排,可以讓她放鬆身心,做一個好夢。
只是今晚她似乎吃的有一些飽,此刻身體又溫暖到了極致,再加上男色誘人,某顆不安分的心便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。
先前不是沒有過這樣的時候,凜凜早已經被他引誘的越發大膽。
她忍不住盯著他的狐耳看,不僅看,還上手揉了起來。
狐耳在掌心捲成一小卷,手指能夠輕易塞進其中來回揉捏。
又或者朝其中吹氣,感受手中的狐耳因刺激而顫動。
「殿下……」
少年呼吸不穩地輕哼,傳到凜凜耳中別提有多好聽。
玩到最後,一條條大尾巴就纏了上來,鑽進了凜凜的裙擺中。
鼻腔里都是他身上傳來的熟悉的淺淡香味,又甜又膩的,讓她渾身燥熱,腦袋也開始發昏。
她莫名的口乾舌燥,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唇,好像這樣就是在品嘗他的氣息。
「完了……」
凜凜把臉從他狐耳間抬起來,覺得自己有些窒息。
窒息的同時,某些熟悉的感覺又從體內湧出。
「殿下,怎麼了?」
虞景將身子探過來,紅潤的唇就近在咫尺,凜凜甚至能感受到他灼熱溫暖的氣息繚繞在她鼻息間。
她盯著少年潤澤的唇瓣咬牙切齒:「我現在真的很想吃了你,但是不行。」
虞景:「……」
她有些惡趣味地自暴自棄:「總而言之,我現在很難受,想發泄,想折磨你。」
少年垂下眸子,輕輕顫動濃黑纖長的眼睫,遮住了眼底浮出的某些情緒。
緊接著,他仰頭問:「那殿下,你要不要……踩我?」
虞景原本就生得貌美非常,仰頭看著凜凜時,頸部的線條繃緊,露出形狀優美的下頜和松垮領口中的鎖骨。
他有些嫵媚的眼睛情動般盯著她,瞬間點燃了她隱秘的情慾。
凜凜隱隱約約知道他是什麼意思,可是這一刻,她像是被蠱惑了,「你想讓我……怎麼踩?」
第195章 靈台
凜凜想聽那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。
然而他沒有正面回答,而是握住她的腳踝。
……好、好羞恥。
她的腦海里立刻浮現出某些片子裡的片段,以前的她看到後沒什麼感覺,甚至會覺得有點噁心變態。
然而現在——
容貌昳麗的狐妖少年跪在她腳下,狐尾全部在身後的地毯上伸展開來,柔軟的衣擺與散落的銀髮勾纏在一起。
他因她而情動,因她而難以自控。
他似乎在極力忍耐,雪白的耳垂變紅,鬢角汗珠滑落,像一朵沾滿露珠的花。
虞景有些頭暈目眩,神智也不甚清明,他所有的心思都沒了,只知道眼前的人是她。
他的指尖開始發麻,只有游移在她肌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