尷尬的氣氛,又被他一句話救活了。
嚴以珩低頭笑笑。幾秒鐘之後實在忍不住,乾脆笑出聲了。
鹿溪生無可戀道:「你還笑……真把我氣死了。」
嚴以珩捂著臉,本來挺尷尬也挺無奈,現在硬是被鹿溪逗笑了:「給你找了衣服你不穿,非要自己挑一件別人送的。」
別人送的。
這個「別人」是誰,根本不用明說。
鹿溪朝嚴以珩勾勾手指,示意他躺過來,自己又伸手關了燈。
臥室里又重新回歸了黑暗。
鹿溪吐出一口氣,換了個姿勢躺著。他把手臂伸到嚴以珩那邊讓他枕著,又抓著那人的手臂,抱住自己的腰。
把嚴以珩擺弄成一個全身心依賴自己的姿勢後才肯老實。
赤/裸的上半身傳來的溫度更加熾熱,嚴以珩貼著他的肩膀,兩個人挨著的那片皮膚泛著明顯的熱。
最寒冷的冬夜,他們擠在一床被子裡,額頭都在悄悄冒著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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