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唯一一件事,終於也解決了。」
老頭笑呵呵地,說著說著又開心起來了:「多虧了韓老爺子這父子倆心好,不然……」
提起他們,嚴舟想到一件事。
「哎,小一那孩子,什麼時候回來,也沒個信兒?」
嚴以珩說:「前陣子回來過,但也沒待太久。他忙。」
這倒是真的。
開荒是最難的。嚴以珩經常在上班路上看到韓千一深夜發的朋友圈,記錄著新公司、新業務的點點滴滴。
嚴舟提了兩句韓千一,話題又很快轉回了嚴以珩身上——他跟其他這個年紀的父母一樣,也開始關心起嚴以珩的婚姻大事。
「……」嚴以珩滿頭黑線,「再說吧。」
他沒打算跟父母坦白……那些事,甚至會在母親偶爾提起「幾年前來過家裡的那個孩子」時產生些心虛的情緒。
掛斷電話後,嚴以珩去找鹿溪,本來想當個笑話一樣給他講講自己被催婚的事,想了想還是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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