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這件事情究竟哪裡能讓你這樣糾結。從你嘴裡說出來,好像比這世界上所有的疑難雜症加在一起都更難。」
嚴以珩無法解釋他內心的糾結——看似相同的問題,發生在不同的人身上,好像也有了完全不同的解法。
許醫生跟……鹿溪,是完全不一樣的人。
許醫生沒有鹿溪的糾結,或者說,許醫生早就……證明了自己。
「許遂,你有沒有想過……」
過了許久,嚴以珩吸了吸鼻子,道:「你有沒有想過,我們其實……什麼關係都不是。就算以後我們談戀愛,就算以後我們在一起……」
他扭頭看向許遂:「……結婚都有可能離婚,更何況是……我們這樣不能結婚的人。許遂,沒有任何保證的未來,值得……嗎?」
許醫生擺了擺手,糾正道:「『值不值得』,這個問題沒有意義。一件事情,只要去做,才有意義。」
嚴以珩清了清嗓子,徹底鬆了身上最後一點力氣。他任憑自己歪歪靠在摺疊床上,腦袋裡一團亂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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