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不好意思。
許醫生沒有太多意外的情緒,看了他一眼,問道:「不去北京了?」
「……」嚴以珩苦笑著說,「怎麼你什麼都能猜到呢。」
他解釋道:「不是說不去了,公司的業務還是要往北京發展的,做都做了,總不能做完那幾個就收手不幹了吧。我只是……自己不想去了。」
他閉了閉眼睛,在時隔許久之後,終於和許醫生說起了陶乃姍住院時,和他長談的那番話語。
「在那之前,我想過很多。我想……也許家裡有多嘴的鄰居說我閒話,也許他們想要小孩子,也許只是希望我能夠有穩定的伴侶關係。但我實在沒想到,原來他們……只是不想讓我過得太辛苦。」
現在想起,嚴以珩依然覺得心口酸軟。
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又用力按著自己的胸口——
那裡全都是父母無聲的愛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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